我好一阵子呢,还禁了我的足,说我太过于鲁莽了,父皇,您替长安和母妃说说,免了儿臣的禁足吧!” 长安可是扮猪吃老虎的好手,否则光凭借着父皇对母妃的愧疚,她也做不到那个最宠爱的公主,长安是大齐的皇都,给她取名长安,也足以见得,圣上对这个孩子的重视,光凭这一点,颖妃就赢了一半了! 珺娘再见常逾,恭敬了许多,竟然屈尊降贵的行了礼,行礼是出于对常逾的尊重,不喊殿下,是出于对他的保护,做的鬼市之主,笼的住寒盛之心,珺娘拿捏的可不仅仅是人情世故。 珺娘:“常大人今日,怎独自前来了?” 常逾:“我是来取当日的结果的!” 珺娘这模样的神仙看了都要垂涎欲滴的,不过常逾可是被秦岭说过比和尚还禁欲的人,无论珺娘是什么装扮,在常逾眼中,都是个合作对象。 珺娘如今也不掩饰了,毕竟再掩饰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 珺娘:“我记得,当日同奴家交易的是秦爷!就算你们二位是朋友,这鬼市也有鬼市的规矩!更何况,这秦二爷的心法我还没得着不是吗?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告诉你!” 常逾:“那龙骨香的消息呢?” 常逾在越州发生的事,逃不过珺娘的眼线,当然,这也是和常骁合作的功劳,结合手中的线索,也不难得出这龙骨香究竟在谁手中。 常逾寻龙骨香自是为了秦岭,而珺娘寻龙骨香则是因为阁主的吩咐,不过这消息打探对珺娘来说是轻车驾熟,可这要从颖妃娘娘手中拿东西,对珺娘来说还并非易事,不过既然常逾送上门来了,珺娘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颖妃爱子,只要能证实常逾的身份,这东西不过是常逾一句话的事儿,那个时候再从常逾手里拿到,可比从颖妃那容易的多。 珺娘:“阋墙笼深,清言美人,只是这东西我得不着,不过以如今您的身份,要这东西可是容易的很。” 常逾眉头微蹙:“你是说···” “不错!” 这个结果倒是意外的很,本以为这东西会在某个秦王的手中,万万没想到会在后宫嫔妃的手里。没了秦岭在身边,常逾终日是一副阎罗像,别说让人不敢接近了,但凡看上一眼,都不自然的抖三抖。 该知道的常逾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常逾也不强求,只是心中的那份牵挂,一直未寻得一个结果:“不知楼主,可否能帮我寻个人??” 珺娘自然知道他想找的是谁,谦卑道:“您这有些难为人了不是,这药铺酒肆的,您可是把整个大齐翻了个遍,您都没寻到的,我们就更难寻了!” 聪明人之间不必言明,几句戏谑的话就便交代清楚了。秦二爷的武功,珺娘虽没见过,可能甩掉她的人,他还是第一个,所以当秦岭在京城消失之后,珺娘甚至都没有派人去寻过,反正也追不上,何必费那个心。 珺娘半倚在栏杆上,俯视着常逾,就好似俯视地缝里的泥藻,不出几日,唐衍会落足长安城,如今京中局势大变,这热闹倒是凑的紧。 屡变星霜的夜里,轻云蔽空,暗淡的月光也无法照亮这被人心所染的皇城,甬道上滚滚青石,透着的让人不禁躲闪的温度,和诚宁殿里的那个娘娘的性子倒是一样的清冷。 “拜见颖妃娘娘!皇后娘娘明日设宴,请了阖宫上下嫔妃官眷,还特意备了您爱吃的小菜!” 秋泽是皇后身边的女官,多数时间都在服侍皇后娘娘,鲜少做这些传话的活,颖妃见她,就算心里再不情愿,也是要客气一些的。 颖妃坐在铜镜前,将那清冷的面容映射的有些扭曲变形,颖妃冷眼含笑,骨子里的傲气是她无愧于心和不参争斗的底气。 “知道了,劳烦姑姑转告皇后娘娘,我一定到!” 秋泽走后,予舒遣散了其他宫人:“陛下都免了您的请安,皇后娘娘这不是明摆着的鸿门宴吗?” “说是阖宫家宴,却叫了官眷贵妇,没有陛下的授意,皇后会这么做吗?” “说到底,陛下还是没有信公主!” 颖妃手中的铜梳洗过华发,如瀑般光洁,皇后派了贴身的女官,就是给她一个震慑!所谓的喜好,不过是恩威并施的法子罢了,就算陛下免了她的请安,可此行不去便是真的在打皇后的脸了,所以哪怕是鸿门宴,她也得去。 “他是没信我!予舒,我记得年末的时候,进供了一批天蚕绢丝吧!” “是啊,因为产量少,皇后娘娘让上司局制了手帕,分给各宫嫔妃了!我记得您一向不喜用的!” “上次的药还有吗?” 予舒心领神会,拿出一个盒子来,里面几个瓷瓶好看的紧,装的却都是个顶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