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绿玲装作一副泼辣的模样,毕竟曾经跟着长安,在皇宫里也是能狐假虎威的:“这府里都要揭不开锅了,殿下又有伤在身,我得出去买药!” 两个侍卫相互看了一眼,只是一味的拦着并不说话。 绿玲掐着腰开始蓄力:“连辰妃娘娘都准许我们每日可以出去一个人采买,你们凭什么拦我?” 两个侍卫依旧不语,他们得到的任务是不准放出去一个人,所以不管绿玲说什么,他们都不能放他出去,见二人不动,绿玲准备硬冲,可一个女子怎么冲的过那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见绿玲被推倒在地,赵婶和倪孜赶紧出来扶。 在确认了绿玲没有受伤之后,赵婶也是戏精上身:“你们到底是在监视我们还是在保护我们?” 倪孜起身,拿出了王妃的派头,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他们这台戏可和大宅院里的不同,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今日绿玲可是主角,是钓鱼的饵,今日还必须得送她出去。 倪孜:“我不管二位是谁派来的人,今日我若是硬闯出去,难不成你们两个还想拦着我一个王妃?” 见倪孜挺着肚子出来说话,这二人也不敢得罪,毕竟现在圣上还没有真正下旨,两个人相识一眼:“我们去请示一下!” 目的已经达到,至于能不能钓到一直在萧王府外面监视的那条鱼,还要看运气,果然这个消息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传到了康王府。 康王妃捻着佛珠,一副一心向善的模样,可蛇蝎之心已经掩饰不住:“这么着急出去?看来是要有消息必须要送出去了!” 塔西觉得康王妃有些冒进,提醒着:“要不要通知王爷一声?” 康王妃眼神中透漏出来的杀气和压力,让塔西学会了闭嘴和服从,康王妃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塔西不但没能将常逾杀了,还让秦岭平安的将他带了回来,甚至还伤了她手下这么多人,康王妃能不杀塔西,就算仁慈了。 康王妃:“那个扈慈不是个善茬,咱们和皇帝的人一同去杀齐逾,老皇帝不会不知道,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选择了沉默罢了,这几日他日日叫王爷入宫,也是担心一旦咱们做得过分,会牵扯到他,登上那个位置的时候,他就背着一个弑兄的名头,现在若是再背上一个杀子的帽子,世人一定会觉得他暴戾难当大任,没办事杀尽天下人,也没能力堵住所有人的嘴,便只能控制住咱们,一面想借咱们的手杀了齐逾,一面又希望自己和这件事毫无关系,中原人所说的又当又立,也不过如此了吧!” 塔西:“那现在怎么办?” 康王妃阖眼,手中的佛珠转的更快,再次抬眼,似乎有了决断,本是妩媚丛生的眸子里瞬间寒意肆起:“这么一闹,拦是拦不住了,让他们出来吧,不过该放的人也得放进去!” 塔西:“明白!那要不要···” 康王妃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若是不此刻手头缺人,她必然会给塔西一个教训:“别自欺欺人了,你和扈慈加起来都不是那个小子的对手,你和扈慈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就算他手下留情了,他不在的时候你们还有可乘之机,现在若是杀他,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塔西垂头,满眼的愧意浮现在那张异域风情的脸上,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也在秦岭的出现之后,逐渐降低。 夜深人静的时候,绿玲带着一个人回来了,向常逾秉明之后,常逾和倪孜都觉得想钓的鱼上钩了!倪孜帮常逾将眼纱摘下,等着绿玲将人带上来,来的人补丁布衣,虽是束发,可灰头土脸的模样倒是一副逃亡的模样,可他遗漏了一点,那双崭新的鞋子暴露了他的假身份,这对锦衣卫出身的常逾来说,简直是开卷考试,没有一个逃亡的人会在路上将金钱浪费在穿着上。 白羽:“传信官白羽见过萧王殿下!” 常逾已经从绿玲的口中得知了此人的身份,先不管常逾信不信,常逾得从他的口中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常逾正襟危坐,与身俱来的威严不怒自威,声洪如钟的质问道:“你是裘家军的传信官?!” 在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常逾和倪孜相视一眼,还担心今日此人不上钩呢,看来老天爷也在帮他们:“找了你这么久,你才敢现身?!” 倪孜将人扶起来,恩威并施,怀疑和相信考验的可不是常逾和倪孜,而是眼前之人。 白羽:“裘将军革职之前,将事情的始末写成书信,要我交给裘老将军,可刚出蓬莱郡,我便被人盯上了,重伤昏迷,被一家猎户所救,伤愈之后本想继续送信,却得知裘玉两位将军已经牺牲的消息,而且那时裘老将军已经入京,长安城守卫森严,我无手令无法进京,这才托到了今日!” 裘落的书信,早就被常逾派去的人拿到手了,裘落便没道理再写一封信再派一个人来,只是此人的身份存疑,若他是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