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痛苦。要试试吗?” 甄公子动了动,琼真也动了,动作远比甄公子轻微,袖弩依旧稳稳对准他的咽喉。 “别动,你知道我们女孩子身娇体弱,万一胳膊酸了位置射偏到你脸上,虽还是一样活不了,却会死得很不好看。” 至于怎么个不好看法,只要看看甄公子那只曾经掐过琼真脖子的右手就知道了。 对峙中,后院院门被人从外面敲得砰砰响,”里面的人听着,我等奉命搜查逃犯,快开门!” 甄公子深深看了琼真一眼,“你很聪明,希望你能一直这么聪明!” 他用没有受伤的手做了个琼真看不懂的姿势,青衣蒙面人们便迅速退回到屋子里去。 甄公子点了点下巴,”王家嫂子,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开门呀!” 琼真一笑,果然去开了院门。 一名四十岁上下的禁卫军统领带着几十名手下走进院里,见到院里三人不由暗暗奇怪,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儿,两个其貌不扬的村妇,这和密报上说得不一样啊! 只是来都来了,程序还是要走一遍的。 仇都尉背着手,打着官腔问,“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甄公子看着缩头缩脑、弯腰塌背,尽职尽责地扮演胆小怕事没见过世面的村妇的琼真和女侍卫,气的想笑,认命地走上前。 ”在下江南甄楼,乃是受家里长辈所托来看望一位老亲。” 甄公子冲屋里喊了一声,”昃儿,快拿咱们的路引和王爷给的信物来。”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厮一溜烟从里面出来,一手提着个包袱,一手拿着块腰牌和路引。 ”这是在下的路引和北静王爷赐予的令牌,烦请将军验看!” 仇都尉接过文书和腰牌,上面明晃晃地盖着金陵府户籍司的印,腰牌则是北静王府的通行令牌。 仇都尉身为禁卫军统领,自然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和人脉关系,对于皇室宗亲和诸如东南西北四大异性郡王及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的主要家族成员还是有所了解的。 宫中贵太妃姓甄,北静王正妃是她亲侄女,自然也是姓甄,难怪这小白脸能拿到王府的令牌,北静王爷在朝中素有美名,人脉甚广,有这块牌子在,倒是不好不卖他几分面子。 于是适当收敛起几分傲慢,”原来公子是北静王府的姻亲。失礼失礼!” “岂敢岂敢,将军位高权重,在下不过一介白丁,今日能够结识将军当真三生有幸。” 不比冯紫英、卫淮青这样的世家子弟有父祖辈恩荫,仇都尉能当上禁卫军统领,完全是自己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 看似莽直,其实心思细腻深沉,他早就想调离铁网山这个没几分油水可捞的山旮旯,一心向往兵部钻营,只是苦无门路。 而如今掌管兵部的正是当今圣上的同胞兄弟,甄贵太妃所生之子忠顺王爷,要是能搭上王爷这条大船,还怕没有好前程? 只是不知道这小白脸在贵太妃和王爷面前可说不说的上话? 仇都尉心里念头转了几转,”甄公子既然来了京城,怎么不在城里多逛逛,却来了这山野之地?你刚刚说的老亲不会就是这两位妇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