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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鸟偏从末世来(2 / 3)

凤身后,姑娘打扮实际已是妇人之身的平儿,料定其必是琏二奶奶的心腹之人。

“人生如梦,梦醒之后方觉昨是今非;奶奶的病三分在形,七分在神,可医与否,全在奶奶自己。所谓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我看奶奶亦如是。”

你既然知道我是玄门道医,当知晓我已看穿你非是原身。

有病没病有救没救的,你自己个心里没数吗?

王熙凤眨眼道,“既然我这病七分在神,交给您这位道医岂不正对路数,还请先生大发医者仁心,为我开方治病。”

张友士意味深长地一笑,“奶奶可是诚心求医?”

王熙凤点头,脸上表情却是要笑不笑,提高了嗓门说道,“虽我一向是个讳疾忌医的,但,难得我们二爷早饭也没吃不辞辛苦地请了张爷爷和张先生过府来给我看病,我若不诚心岂不辜负了他这番苦心!先生若不将我的病症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们二爷又如何安心?”

外间贾琏听了这话,脸上神情不免起了变化,尴尬地端起了茶杯,“玉京子仙长,请用茶!”

玉京子摇头婉拒,“贫道修辟谷之术,人间烟火于我无益,贾善信自便即可。”

说着起身走到青玉瓮旁,水波浮翠,莲叶田田,青衣人如玉,垂目静看水中花,一时竟分不出人与花究竟哪个更美更出尘!

贾琏看得呆住,手中茶杯倾斜,茶水湿了衣衫都不自知。

屋内,张友士理了理胡须,“奶奶果诚心,便请容我看看手相。”

王熙凤呵地一笑,手帕在手心一擦而过,便将右手掌心向上平摊于脉枕之上。

张友士看后皱眉不语,似乎大有不解之处,心里嘀咕道,“奇也怪哉,怎么又是个治的了病治不了命的?”

张老道见他如此,也好奇地凑过来看了几眼,掐指一算之后,结合王熙凤面相变化,心中已是明白了几分,于是笑着提醒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既接了人家的好处,自然得帮人家了结因果,友士你说呢?”

张友士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正该如此!”,说着便打开医箱取出纸笔一挥而就开出两张截然不同的药方。

“奶奶的病一来是气血有亏失于保养,二来是秉性好强争胜,以至情志不畅焦心竭虑,只需按我的方子将这益气养荣补脾和肝汤吃上十剂便可痊愈,只是……”

王熙凤示意平儿接过药方收好,“只是什么,先生只管说来,我必定谨遵医嘱不敢有所违误。”

张友士目光直视,“身体上的病好治,要补命理上的缺陷却难,我知奶奶是个爽快人,那我便直说了,若有冒犯处还请恕罪。”

王熙凤点头,直起身,知道他前面所开之方不过是引子,后面要说的才是真正要紧处。

“还请先生指点一二。”

“善恶到头终有报,举头三尺有神明!奶奶若想保全自身,还需牢牢谨记十六个字: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王熙凤起身道谢,“先生果然是个高人,俗语说真人不露相,我今儿也算见识了一回,若是有缘再会,不知先生肯不肯以真面目相见?”

张友士瞳孔一缩,险些失手打翻了茶盏,“奶奶说笑了!”

王熙凤伸手虚虚抚向自己脖颈,笑道,“听闻巴蜀一地有民间绝技变脸术,不知与先生的技艺孰高孰低?”

没有喉结是最大的破绽,不过这也就是王熙凤,换个女子,还真不好意思像她这般仔细打量一个成年男子。

收到她的暗示,张友士顿时明白过来,眼神中露出赞赏之意,“奶奶好眼力,友士是我的字,其实我姓吴名非,奶奶猜我这个张姓是怎么来的?”

说罢起身拉了张道士一起走到外间,自去向贾琏辞行。

王熙凤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她望着门帘下方摇曳的流苏,表情罕见地陷入了呆滞。

回头问平儿,“咱们这位张道士爷爷俗家姓名叫什么来着?”

平儿被她问得莫名其妙,想了好一会儿,从和赵嬷嬷的一次闲聊中找出了答案。“好像就是叫张真人,当年国公爷还开玩笑说他名里有个真字,咱家却姓贾,若是有朝一日府里时运不济,必是被他这个真人假替身给克着了。

王熙凤靠在椅子上,从张道士和张友士两人的姓名中品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真人存于假(贾),有是(友士)岂无非?

若自己猜想成真,可就有意思咯!

贾琏亲自送几人回去,路上也不骑马,却上了张道士的马车询问情况。

“张爷爷,您老实话告诉我,二奶奶可是不是鬼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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