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脸皮,将阵营彻底分成了七大武馆对他们长山武馆和城主府。 但倾力决死的大战是绝对不可能的,如今长山武馆的实力也不允许。 所有的矛盾都只能积压在那场大武比上释放。 但二对七,优势在他们身上啊。 正常情况下,孙远山自然是觉得秦淮胜算更大。 但如今局面,大武比上秦淮肯定会面临重重阻挠,若是执意要争那头名…… 孙远山害怕秦淮性命有危。 这口气恐怕要生吞下去了…… 孙远山见秦淮不回话,叹了口气,随即转移话题,“对了,我还不知道,这偌大的荒郊野岭,你是怎么找到为师的。” 这也是他好奇的。 从秦淮借到这份拜师礼,调兵、赶路…… 算算时间的话,路上不能有一次走错的机会。 有半点耽搁自己恐怕就要命丧黄泉了。 可以说,秦淮借到兵之后就是直奔这个方向而来。 但杀白霸山赶赴小凉亭的行军之路,不要太多。为什么偏偏就是这一条? “从这条路走小凉亭,进可杀白霸山。若是出意外,师父也必定会从个方向回武馆,我也能及时接应。” “你如何笃定我会走这个方向?”孙远山反问。 秦淮闻言,伸出手折下一段枝条。 放在身前。 狂风刮过,让枝条随着风向折腰…… 师徒两人相视一眼。 孙远山大笑,“哈哈哈……淮儿类我!不愧是我的得意门徒啊!” 难怪,难怪啊…… 风之所向,皆为毒往。 此乃他们师徒的用毒技巧。 身后, 孙同和胡景海并驾齐驱。 城主府统领,见多识广的孙同看着秦淮的背影,满脸敬佩道,“公子,您这位师父绝非凡人!” “您一定要听秦大师的话,潜心钻习,未来不敢讲有大作为,但榜上城主和大公子的忙,绝对绰绰有余。” 城墙厚的脸皮,超然的胆识,还有细腻的心思和退敌的狡诈…… 少任何一样,今晚的孙远山估计都要死。 只是孙同的话或许有些多余了。 此刻的胡景海激动的简直无法自已,“师父不愧是师父!这等算计!这等气魄!” “放眼平南,哪个三炼敢主动对六炼武者有想法?又轻易破掉七大高手联手的杀局?” “也就师父他老人家了。” “我若是学有所成,一炼的境界谋划四炼武者不是问题吧……不对,我气血与二炼相差无几,差不多能算计五炼武者,感觉比大哥的作用都大了……” 胡景海兴奋的喃喃自语,让一旁的孙同汗颜。 公子这思想可真是跳脱,能这样算吗…… “不行,我觉得要跟父亲进言,培养大哥不如将宝压在师父身上,以师父的能力天赋未来肯定会是一个大人物!” 胡景海神采奕奕。 说罢,他连忙拿起怀中一本城主府内珍藏的药经苦读起来。 因为这是师父的教诲,所以他在马背上也没忘记。 如今在胡景海看来,父亲的话可以不听,但师父的话绝对不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