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不知道这个房间是整个古堡的禁地?” “禁地?”林婉儿眨了眨眼睫,表情微愕。 苏姗严肃地告诫:“主人曾经下令,任何人都不许靠近这个房间。” 林婉儿着实心惊:“我不知道这里是禁地……” 难道薄寒宇的义父,不想其他人知道他过去的身份,所以才将这间摆满了他过去照片的房间,设为了这里的禁地? 苏姗皱眉质问:“你是怎么闯进来的?这间房间的门一直是紧锁的……” 林婉儿张了张红唇:“我……” 她若回答,她进来的时候这个房间的门就是敞开的,苏姗肯定不会相信。 她正发愁要如何解释的时候,她们身后传来了一道沉稳的男音。 “是我让她进来的。” 薄寒宇的义父一身黑色的大褂出现在楼梯的拐角处,幽邃的深眸凝望向她们这个方向。 苏姗一听到他的嗓音,立即回头毕恭毕敬地鞠躬:“主人。” 薄寒宇的义父挥手让她退下去。 他缓缓迈着步伐,一步步地走近林婉儿。 “照片都看到了?”他俊脸深不可测起来,语气有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味道。 “是你故意让我看到的?”林婉儿目光直视向他问。 “可以这么说。”男人薄削的双唇微微勾起,划出了一道弧度。 “你是司伯禹?”林婉儿沉呤了片刻,干脆直言问道。 “是!”男人也没有隐瞒。 林婉儿整个人顿时像是被雷劈一般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久久都难以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竟然真是司伯禹? 她的亲生父亲司伯禹? “你真的没死?” 好半响,她才找到自己的嗓音。 司伯禹眼眸陡然一暗,深深凝视着她:“我是没死,不过和死差不多!” 林婉儿凝眉不解:“什么意思?” 司伯禹饶有深意地瞥向她:“我已经离开师门,这些年隐姓埋名隐居于此,几乎不问世事了。” 林婉儿忍不住追问:“为何你要隐姓埋名于此?你难道不知道整个师门的人都以为你死了,一直活在你离开的悲伤中吗?” 她原本是想问他,为什么他明明没有死,却要离开? 难道不知道她母亲这些年一直因为他的离去而痛苦? 如果他还在人世,为何不愿意尽一个做父亲跟丈夫的责任? 反而将她们母女推给其他男人,害她们受了这么多年苦。 可是这些话到了嘴边,她终究没有问出口。 还是被她咽了回去。 沉默了许久后,司伯禹并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 而是反过来问她:“你这次跟小宇来古堡,是想问清楚关于任子翼的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