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浓眉汉子想要躲避已是不及,瘦小汉子距离颇远难以救援,厉喝一声扬手掷出半截断刀,如同冷电射向黄骠马。 徐淑媛见状吓了一大跳,她视黄骠马如同性命哪肯让它受到伤损,赶忙伸剑隔开断刀,怒视瘦小汉子道:“你好不要脸竟敢暗箭伤马,瞧姑奶奶——” 话未说完就听到一声凄厉惨嚎,浓眉汉子百忙之中侧转身躯,黄骠马马蹄重重踢中浓眉汉子右臂,痛得他嘶声惨嚎涕泪俱下,刚嚎了一声黄骠马马蹄抬起,扑的一声踩中脑门,脑门立时破裂红的白的流淌一地,浓眉汉子瘫倒泥地出气多入气少,显然已是不活。 徐淑媛纵马追向瘦小汉子,瘦小汉子赤手空拳难以抵挡,只得围着鹿车来回奔跑,黄骠马虽然神骏倒是一时追赶不上。 巴尔衮料不到两名精干手下居然挡不住徐淑媛一招半势,见徐淑媛驱马追赶瘦小汉子,瘦小汉子狼狈逃窜难以抵敌,气得瞪大眼睛高声怒喝,纵身向徐淑媛猛扑过去。 瞧纵跃丈许虎虎生威的凶横架势,巴尔衮倒是确有几分功夫。 徐国难本可拦住巴尔衮不让过去,见徐淑媛纵马驰奔纵横无敌,有心让她多加历练增加江湖阅历,笑呵呵站在原地观瞧好笑,向徐淑媛高声道:“小心留下活口,大哥等会还要审讯。” 徐淑媛娇脆脆应了一声,一声轻笑驱马迎上,依样画葫芦想要纵马踩踏,巴尔衮武功却比瘦小汉子高明得多,身子微闪便已避开黄骠马,吐气如雷挥刀削向徐淑媛小腿。 魁梧汉子也是爱马如命,虽然不晓得黄骠马竟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但瞧它如此神峻却也舍不得伤害,钢刀如电只是刺向徐淑媛下盘。 徐淑媛小嘴微撇,游龙剑下垂迎向钢刀,却听当的一声轻响,钢刀没有断折徐淑媛反而轻哎了一声,原来魁梧汉子瞧出游龙剑削铁如泥,刀剑相交立即斜转恰好贴住剑身,游龙剑自然削之不断,徐淑媛膂力不及魁梧汉子,大意之下手腕微感酸麻,反而吃了些许小亏。 徐淑媛素来只服气老爹与大哥功夫高明,见巴尔衮无名小辈竟能与自己战成平手,气得柳眉倒竖怒气勃发,又见徐国难笑嘻嘻站在旁边冷眼旁观,哪肯在大哥面前丢了脸面,粉脸通红使出玉女剑法,点点寒芒组成剑网把巴尔衮罩入其中,巴尔衮以步对马本就对敌为难,生怕游龙剑锋锐又不敢轻易触碰,这一来更是全然处于下风,不数招当的一声轻响,钢刀躲让不及又被游龙剑削成两截。 徐国难站在旁边瞧得微微点头,他是武学行家眼光高明,看出徐淑媛这些时日勤学苦练确有进步,玉女剑法施展开来比以往迅捷得多。 瘦小汉子鬼鬼祟祟躲在车辕旁边,见徐国难对自己浑不理睬惊魂稍定,慢慢从车辕后面探出半颗脑袋,见巴尔衮左支右撑应付为难,用不了多时就会落败遭擒,到时自己也绝难脱身,三角眼转了转,忽地从怀里掏出柄雪亮匕首,对着躺倒泥地不能动弹的车夫胸口狠狠刺去,嘴里高呼道:“大哥,风紧扯呼!” 同时身子急掠纵向官道旁边的荒草丛,想要借着荒草掩身趁隙逃脱。 高手对敌都讲究耳听八路眼观八方,绝不容许局势脱离掌控,徐国难虽然牵着马缰站在道旁,貌似对瘦小汉子熟视无睹,其中一举一动全都瞧入眼中,只是觉得瘦小汉子绝难逃脱懒得理睬,哪料瘦小汉子心肠狠毒竟对同伙下手,显是生怕车夫被擒吐露真相,惊怒之下一颗早就扣在手里的暗青子疾射而出,瘦小汉子身子刚纵出半丈,就被暗青子打中穴道,瘫倒泥地再也动弹不得。 巴尔衮不敌徐淑媛早就心虚胆怯,听到瘦小汉子高呼微一迟疑,高声怒喝挥舞断刀对着黄骠马急劈连环三刀,趁着徐淑媛挥剑挡架转身就逃,哪料逃不出数步就感觉身前多出一人,险些就要撞将上去,忙硬生生止住脚步,对着负手站立的徐国难厉喝道:“你想要干嘛?!” 声音微微颤抖,显是心里颇为惊惶。 徐国难微笑道:“你说我想要干嘛,自然是把你们这些为非作歹的鞑子老鼠全都一网打尽,免得为非作歹坏了国姓爷基业。” 听到鞑子老鼠巴尔衮脸色大变,咽了口唾沫强辩道:“哪个是鞑子老鼠,俺们可都是妈祖神教弟子,与满清鞑子毫无干联。” 徐国难嘴角现出冷笑,如电目光刺得巴尔衮身子一阵抖颤,只听徐国难微笑道:“是鞑子老鼠还是邪教子弟,只需跟我回到察言司自可分辨明白,你是要我亲自动手还是自行投降?” 听到察言司巴尔衮身子又是一阵抖颤,知道察言司刑法厉害即使铁人也能压榨开口,想要动手过招瞧样子绝对不是徐淑媛兄妹敌手,他为人倒也光棍,索性抛下半截钢刀道:“俺不是你们的敌手,动手过招也是自取其辱,这就自行投降吧。”.. 徐国难点头笑道:“看来你还明白事理,爽爽快快说吧,烛阴派你们到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