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墨西哥州州长选举以政治素人加德纳当选,民主党胜出而告一段落。 然而作为共和党党魁的斯科特,却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 他已经在和胖议员他们在商量着如何给新州长和新的州政府使绊子了。 比如,在预算上挖坑。 再比如,趁着现任州长还没卸任,开始搞一些小动作。 斯科特做好了下一次卷土重来的准备。 毕竟,众议院现在仍然由共和党控制着。 民主党的州长能上台又怎么样?你看看他能不能通过一项法案! 哈林和他的民主党人们作为胜利者,自然不会让他轻易如愿。新船说 于是,议会里一改之前和平协商的气氛,开始了无休止的争吵。 真正斯科特头疼的,是解决陈剑秋这个“叛徒”。 这次的选举,让他充分意识到了,这个昔日流窜到新墨西哥州的亡命之徒,已然今非昔比。 于是,他把胖议员喊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啊?真的要搞这么大吗?”胖议员听了斯科特的计划,有些吃不准。 “恐怕没有其他选择了,他不完蛋,我们就得完蛋。”老头声音低沉地说道,“如果你不想你的这身肥肉被他拉去点天灯的话。” 胖议员猛得一哆嗦。 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选举结束后半個月,罗斯威尔枪械厂。 一匹飞奔的骏马在厂门口停下了,印第安人飞鸟翻身从马上跳了下来。 他急匆匆地走进了车间的大门。 “老大!老大!” 飞鸟焦急地寻找着陈剑秋,最终在车间的一个角落找到了他。 陈剑秋正和车间里和技术工人们探讨着技术细节。 他刚刚亲手用一台蒸汽洞里的车床车出了一根枪管。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剑秋脱下了身上的工作服,看向了飞鸟。 “罗永贵出事了。”飞鸟往身后的车间里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他在阿尔布开克被抓了。” 罗永贵是之前陈剑秋在阿尔布开克救出来的众多铁路华工中的一个。 他先是跟着陈剑秋回到了罗斯威尔。 在学习了一段时间的英语之后,被派回阿尔布开克,在火车站带着工人们做一些维护工作。 这人有领导能力,品格端正,有胆有识,没有什么不良爱好。 陈剑秋准备让他在火车站锻炼一段时间后,另派他用。 怎么突然被抓了? “因为什么事情?”陈剑秋问道。 “他带着华工在火车站和一群白皮工人打了一架,警局过来把两边人都抓了。”飞鸟回答道。 打架?冲突?警察局抓人? 陈剑秋没来由地想起了之前发生在丹佛和加州的那些事情。 这些伎俩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他掏出了那只精致的怀表,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 “还赶得上今天去阿尔布开克的火车,走,出发!” 两人快步走出了厂房 十来个小时后,陈剑秋带着律师和几个边境侦探社的侦探,走进了阿尔布开克的警局大门。 几个正在吹牛逼闲聊的警员看见他,纷纷迎了上来。 他们都认识这个圣菲铁路公司的董事会主席。 说句难听的,他们的奖金有一些还是陈老板赞助的。 在戴维斯担任阿尔布开克市长之后,警局的预算常常缺斤少两,工资有一阵没一阵。 “警长呢?”陈剑秋瞟了他们一眼。 警员们面面相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 陈剑秋径直向里面走了进去。 “诶,陈老板!陈老板!”外面的警员拦也拦不住,只能紧随其后。 一群人来到了挂着“警长办公室”牌子的房间前。 里面动静不太对。 有人,还不止一个。 警员看着陈剑秋身边的侦探蠢蠢欲动,赶紧咳嗽了一声: “长官!陈老板来了!” 他提高了嗓门,在门外喊道,生怕陈剑秋或者他身边那些侦探一脚踹在门上。 众所周知,这位陈老板没有什么耐心。 房间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没用太长时间,门被打开了。 一个浓妆艳抹,衣衫不整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