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彤站在门边,直勾勾的看着她。 谢秭归捡起电话,故作镇定的走过去扶着她:「你要是想找我喊人叫我就好了,怎么还自己来找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盯着李羽彤的表情,想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虽然李羽彤得了精神疾病,经常忘事,但刚刚自己说的话如果被她听了过去,还是有穿帮的危险。 人是苏浅浅找人撞的,就算东窗事发,她可以把苏浅浅推出来顶罪,但如果谢家的人发现背后有她在推波助澜,不用等谢仙仙回来,她就会被赶出家门。 谢家给了她地位和金钱,她不想全部化为泡影。 李羽彤看着她,焦急的问:「归归,你刚刚说你三哥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吗?」 听到这话,谢秭归浑身冰凉。 她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安慰着她:「三哥没事,他调皮闯了点祸,爸爸去解决了。」 要是知道谢一野出了事,恐怕会刺激到李羽彤。 当下,她只想稳住李羽彤。 「那个……妈,你还有听到的什么吗?」她握紧手指,脸色渐渐趋向苍白。 她希望李羽彤最好什么都没听到,不然…… 「听到什么?」李羽彤不谙世事的看了她一眼,「哦,你是说封口的那个?」 李羽彤想了下,小心翼翼的问:「归归,封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要封谁的口啊?」 谢秭归面色一僵。 今天的李羽彤听力似乎格外的好。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察觉气氛不对,李羽彤连忙讨好的抱住她,「不要生气,是我不好。」 谢秭归眼底的寒意一闪而过,她回抱住李羽彤,轻声问:「没关系,不过妈,你可以答应我,不要把你今天听到的说出去吗?就连爸爸和哥哥们都不能说。」 李羽彤想了想,继而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谢谢妈。」李羽彤表面轻松,指尖深深陷进了肉里。 民政局里。 温言和顾瑾墨坐在一起,被工作人员训斥。 「家暴了?」工作人员是个中年女子,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资料,问温言。 温言摇头。 「出轨了?」她又问。 温言不说话。 工作人员又问:「谁出轨了?」 顾瑾墨和温言面面相觑,又不自在的别开了头。 「我必须问清楚,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一吵架就闹离婚,和好了又复婚,给我们增加了很多无用的工作。」中年妇女抬了下眼镜,上下打量了他们几眼,「你们这男俊女靓的,看着年纪轻轻,不要动不动就离婚,现在的生育率本来就低……」 没想到,在领证的这里碰到了钉子。 见两人不为所动,没有反悔的迹象,中年妇女又丢给她们一句话:「离婚有一个月冷静期,一个月后再来。」 「如果实在不愿意,就起诉离婚吧,让法院判定。」 两人空手从民政局出来,都有些无所适从。 阳光洒在身上,有些暖意,也同样刺眼。 「要起诉离婚吗?」温言问。 「不用了,等一个月吧。」 「不会耽误你和苏浅浅结婚吧?」她记得他们都已经谈到结婚了。 再等一个月,苏浅浅会抓狂吧。 看着她平淡的讨论起他和苏浅浅的婚事,顾瑾墨沉默不语。 温言善解人意的提醒:「我看要不你还是起诉离婚吧。」 苏浅浅不像是能等的人。 顾瑾 墨面上有些冷意:「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温言迷惑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顾瑾墨抿紧了唇,内心有股说不出的焦躁。 是没什么关系,但她不喜欢苏浅浅,不是也应该让他不要结婚吗? 「你不喜欢她,不应该盼望我们不要在一起吗?」他记得之前他和苏浅浅在一起,她是很生气的。 可现在,她平静的样子,反而让他觉得难受。 就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听到这话,温言笑了。 「之前我是讨厌你们在一起,可婆婆身体不好,她盼望你们结婚我不想再阻拦,再说对付苏浅浅也是我的事。」 他都要和苏浅浅结婚了,她一个要和他离婚的人,凭什么要求他站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