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而说了谎话,可现在她的身份也不一样了,护工指不定会改变想法。 如果再继续放任下去,苏浅浅再灭护工的口也不是不可能。 护工往前跑,她就疯狂的追。 就在这时,一辆车朝她开来,温言一瞬间脑袋变得空白,呆呆的站在原地。 车灯一闪,一股力道抱住她,将她扑倒在地。 她的头猛地撞上了那人的胸膛,像一堵墙一样宽厚,肌肉雄厚,撞起来不疼,坚硬而柔软。 温言眨了眨眼,一时有些茫然。 车呼啸而过,卡车司机打开窗子对着他们骂咧了几句:「不要命啦!妈的吓了老子一跳!」 司机骂完就走了。 看到大卡车远处,温言浑身发凉。 「你没事吧?」来人摸了摸她的额头。 这个动作让温言想起了每次她摔倒,奶奶也是这样摸她的,说是人有三把火,摸额头可以让额头的火焰旺一些。 「谢……」她抬眼准备说谢谢,语气一时顿住。 他侧头看着她,鼻梁很高,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清澈的眸色,薄唇抿得紧,看得出脸上都是担心和恐慌。 「你怎么在这?」话问出来,温言才想起,谢一哲说过,顾家也派人来考察了。 没想到顾瑾墨会亲自过来。 她看着护工远去的方向,想继续追,却发现自己的脚崴了。 她一把抓住顾瑾墨,坚定道:「帮帮我,一定不能让她跑了。」 护工肯定还没走远,她不想放弃,哪怕面前的是顾瑾墨,她还是想试试。 护工是奶奶报仇的关键。 顾瑾墨看着那人远去的方向,皱了皱眉,看着温言紧张的样子,他眯了眯眼。 这是温言离婚后第一次请他帮忙,他挑挑眉,对着朝自己奔过来的保镖说道:「你们去追,别让她跑了。」 看着保镖们追过去。 温言松了口气。 她今天没有带那个手表,不然她也不用麻烦她了。 顾瑾墨看了她的脚一眼:「你的脚骨折了,我带你去医院。」 去医院…… 温言连忙道:「不用了。」 顾瑾墨嘴唇微启:「你好像很怕我送你去医院。」 上次她晕车低血糖,这次骨折,她好像都不愿意去医院。 这一切都透着古怪和反常。 顾瑾墨眼睛眯起,危险而阴沉:「温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