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下来后,在街上随便吃了些东西垫垫肚子,便让齐南岳去约定的地方找刘黑仔和阿牛,按照时间计算,他们应该早就到了临安。 当初所以让他们直奔临安,是因为他们带的物品有点多,不宜同行“游山玩水”。 马汉山让他们都带了什么东西?当然是瓦缸寨最新产品,以及一些特产了。这些东西,一部分是样板,一部是礼品。 要在京城找靠山,礼物自然是少不了的。 比如晚上去孟家吃宴席,难道还能空手去?虽然马汉山给孟忠疗伤有恩,但他是孟良珙义弟的身份,第一次上孟家若不带礼物进门,那是很难看的。 齐南岳去找阿牛他们了,马汉山和孟良珙回别院闲谈。 父亲的伤没事了,孟良珙心情好,话题便多了,先是说临安的风土人情,告诉马汉山这里哪个瓦舍好玩,哪个艺馆的妹子声色艺俱佳,然后说到临安最近开张的新型娱乐场,如意楼夜总会。 听到这个名字马汉山就笑了,呵呵,沈五万果然听从了自己的建议,真的开夜总会了。 “那夜总会都有些什么服务项目?”马汉山笑问。 “听说有不少服务,我去过几次,主要是冲那儿的美食去的。贤弟,你不知道那儿的菜特别鲜,鲜到不可想象,吃过一次就想吃第二次。”孟良珙看着马汉山说,“可惜晚上家里已安排了,明天吧,明天我请贤弟去如意夜总会吃饭。” “呵呵,好啊,明天过去看看这个夜总会有啥好玩的。”沈五万开的店,菜肴当然鲜了,加了跟金子一样贵的鲜味粉呢。 “有好吃的也有好玩的,如意楼夜总会总共有三栋楼,最大的一栋提供美酒佳肴,最美的一栋提供歌舞娱乐,还有一栋提供旅业服务,应该这样说吧,那儿就是高级瓦舍…不对,是精品瓦舍,瓦舍的服务虽然多,但都是一些低档货。”孟良珙说得很是兴奋,显然这货很喜欢去那地方。 “孟哥,那种地方少去。”马汉山提醒说。 “呵呵,人不风流枉少年,我现在是孟家最闲的人,除了玩还能干啥?”孟良珙自嘲说。 “玩,也要玩得有价值…孟哥,在京城,你都认识些什么人?我说的是那些家里人当官的,或者巨富,或者世家,你都认识哪些?”马汉山在想,要不要借孟良珙的名义找那些二代们喝几顿酒,这是最快结识城中衙内名流的方法。 “哦,那我认识的人可多了,这样说吧,京中三品以上官员的子女我几乎全都认识。至于巨富嘛,兄弟,你难道不知道,大多数奸臣都是有钱人,认识这些奸臣不就等于认识有钱人了?”孟良珙笑说。 马汉山轻轻摇了摇头,暗道,毕竟不是同一个圈子,看来这块璞玉认识的都是官方之后,那些豪族世家和巨商大富,他应该认识的较少些。 “那,孟哥你认不认识如意楼夜总会的东家?”马汉山笑说。 “切,一介商贾,有什么好认识的?”孟良珙不屑的说道。 马汉山的脸色一沉,说:“孟哥,我记得在鄂州的时候,你也曾骂过那些腐儒们贬低商人,怎么?你那时候说的是违心之言?其实你和他们一样,并不喜欢商人?” “不…不…贤弟你误会了,我不看低商人,我只是低看如意楼夜总会老板而已,就如我看不起开青楼妓馆的人一样,我从来不把他们列为商人类别,他们都是吸食那些可怜女人血汗的吸血鬼。”孟良珙愤愤的说道。 “如意楼夜总会,和青楼妓馆还是不一样的吧,我听说他们是做日常杂货起家的,那都是带动南北货物流动,提高人民生活的好事啊,如果没有他们,在临安又怎么吃得荆湖、岭南的水果和特产?”马汉山的表情稍稍好了一点,如果孟良珙和别人一样,同样对商人有偏见,那这个义兄不认也罢。 “是,贤弟说的对,但那些开青楼妓寨的人,他们…他们绝对不是商人,他们是魔鬼,是导人向恶的魔鬼。”孟良珙顿了一下又说,“如意楼夜总会的所谓女技师女艺人,虽然并不像妓馆那些女人一样,随时侍候男人。但大家都说,只要有银子,那些女人随时都可以买钟,兄弟,你知道买钟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跟男人出去,干什么都可以。” 额,我怎么不知道买钟是什么,都是老子告诉沈五万的好不好,想不到啊,想不到这货居然全盘照搬了,真是人才一个。 “孟哥,我不是要替如意楼分辩啥。如果这些女人自愿的,而非夜总会强迫的,我觉得这种事你不该扣在如意楼头上。好了,不说这些无聊的事。”马汉山点燃他的烟斗说,“我想说的是,你找时间把认识的官二代豪门之后约出来喝酒吧。当然,他们之间不同派系的你不要约一起,分开约…兄弟我又不缺请他们喝酒的钱,多请几场就是了。” “贤弟你想和他结识?都是一群无所事事的纨绔,没什么好交往的。”孟良珙不以为然的说道。 “呵呵,哥哥啊他们无所事事,但是他们家里有势力呀。”马汉山吐了一口烟说,“瓦缸寨,将会越来越多大颂没有的东西推出,创造的财富会越来越多,所以,我需要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结识,甚至还要送银子给他们。当然,不是人人都送的,但所有人都认识,总是有用得着的时候。” 孟良珙沉思了一下,忽然抱拳对马汉山下拜,说受教了,听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马汉山生受了孟良珙的一拜,说到搞人际关系,他是高手,所以他认为受得起这一拜。 “这事,明天我就开始安排。”孟良珙想了一下又说,“贤弟,这次你会在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