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的电话紧跟而来。 “商人警察,我说话是算数的,请不要怀疑我的个人品德,你帮我,我也帮你,我们是好搭档。” “谢谢,我是不是该称呼您为长官呢?你个该死的家伙。” “你如果称呼我为长官,我并不拒绝,我知道你从心底是不想称呼我为长官,你在妒忌我。” “不是妒忌,是心理严重不平衡。” 西斯在电话那头怪笑了一阵,说道:“反贪局的人,打起精神应付。” “你又没得到金砖。” “阿拉斯古勐镇警察局加工资的事是我制定的方桉,但签字的人是新来的,他的签字速度让人称赞,你懂的。” “明白,谢谢了,挂了!” ........ 森西:“这么说,县警局给你们加工资的动机并不是那么单纯。” “别管这么多,反正警察局的警察每人每月加了3000美元,这是多么好的好事。” “是的,的确是一件让人满意高兴的事情,但我们手里的200万.....” 森西一说200万,王灯明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伪娘班江已经死了,连他的小蜜也死了,到今天为止,还没人打电话来要回那200万美金。 “我们要不要主动归还呢,渣警。” “你想主动归还吗?” 森西:“你怎么想的,也是我心里怎么想的。” “那你说了一句愚蠢的废话。” 两人回到房间,将那幅画摊开在床上。 “还是六个小幽灵,没有第七个,花丛之后没人隐藏在里边,渣警,你一定是看花眼了,第七个小幽灵并没回家。” “猜猜,美术学院的院长还会打电话来吗?” “会的。” “会是什么时候?” 森西正在想这个问题,海伦妮在外边着急的拍门。 “警长,纽约警察找你麻烦来了!” 王灯明来到办公室,只见斯高莫里带着两名特警和一名提着黄色公文包的人在等候。 “王灯明,你把墨西哥人弄到哪里去了?” 斯高莫里的脸色发暗,面容疲惫,很明显这家伙昨晚肯定没休息,他是从阿拉斯古勐镇连夜赶回来的。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只要你说出他藏在哪里,福尔亚逊的死就跟你没关系!” 斯高莫里斜瞪着王灯明,一字一句的说道。 “抱歉,他不是我的犯人,他是个自由人士,他去哪里,用不着给我提交申请表。” “我再说一遍,只要你说出他藏在哪里,福尔亚逊的死就跟你没关系!” “我也再说一遍,他不是我的犯人,他是个自由人士,他去哪里,用不着给我提交申请表。” 斯高莫里回头对身后的那名提包的人说道:“剩下的事情你跟他说。” 他说完,带着两名特警离开。 “王警长,您好,我叫李季奇,代表纽约警方.....” “别说了,我知道,你是律师,打官司的,替纽约警方找我麻烦的人,我受理,起诉程序什么的狗屁程序,我会安静的等着,我也不会逃跑,我会很愉快的等着收法院的传票,我会按时到庭,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这名头发短得像是光头的律师稍愣了愣,笑道:“王警长,那就很省事了,你最好别离开弗洛斯姆雪镇,有关福尔亚逊死亡桉子的调查既不在纽约,也不在你的阿拉斯古勐镇,是在这里,虽然程序会复杂些,但很公平。” “没事你可以走了。” “谢谢警长的款待,你果然是个很懂礼貌的人。” 自从斯高莫里带着人走进警察局,森西就没说过话,面色依然。 “渣警,你好像一点不在意纽约警方找你的麻烦。” “债多了不怕,虱子多了不痒,官司多了不亦乐乎......” 森西:“你又在说鸟语。” 海伦妮笑道:“警长的气势让我深深的敬佩!福尔亚逊不是你杀死的,谁来调查都不是你杀死的,我不担心纽约警方能把你怎么样,警长,我给你力量,您应该回击,您应该立刻聘请资深的律师回击!强有力的回击!” 做人不能盲目的乐观,虽然王灯明不觉得纽约警方会在福尔亚逊死亡的这件事上搞出什么新意,但充分的准备还是需要的。 他立刻给牛牛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放下手头上的事情,速速前来弗洛斯姆雪镇,这次真的要打官司了。 牛牛接到电话,二话不说,答应马上过来。 森西讥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呢。” “你不懂,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永远都不会错。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森西看了看海伦妮。 海伦妮笑道:“你们两人的世界总是那么的鬼祟。” 王灯明问:“你觉得我和森西很鬼祟?” “不是鬼祟,是很鬼祟!我不像探长那样喜欢将耳朵贴在你们的房门上偷听,我没兴趣听,我只要有尸体的桉子,以及能分到钱,你们聊吧,我去超市。” 海伦妮一走,王灯明和森西面面相觑。 该死的萨摩探长居然喜欢偷听别人说话,耳朵贴在房门上什么情况。 “萨摩知道那幅画卖了200万美元?” “不大可能,他知道的话,他就不会赞成只拿佣金,而不瓜分卖画的钱,家贼难防啊。” 森西想了想,笑道:“萨摩探长很有趣,你的那个女法医更有趣,我们是不是该重新认识一下阿拉斯古勐镇警察局的所有人。” 王灯明:“你有这样的思想境界,说明你的学习境界提高了,你可以重新回学校深造,海伦妮是什么时候发现探长在趴着房门偷听我们说话,为什么她不早点告诉我们?” “这就是有趣的地方,你不觉得吗?” “是很有趣,海伦妮不但解剖技术上严谨,连说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