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事没用的,小片警。” 王灯明的一只脚已经踏出了门外。 “回来吧,何况风暴来了,勐烈的风暴,够你喝一壶的” 王灯明:“你想说什么?” “船上的人肯定都死了,都变成了尸体,不管谁上船结局都是一样,下了船舱都得死,在劫难逃。” 王灯明面对着汉森。 “你有疑问?” “汉森,你是不是认为我还能相信你说的话?” 巴萨雷斯呸了一下,说道:“警长,无赖的话是不能相信的,他已经欺骗了你一次。” “但有关蓝火虫的事我没骗你,对吧?不是我的话,你的马子可能已经被巴巴医生烧死了。” “警长,别相信他,我们抓紧时间,风暴马上就来了,我们得找到那个船主。” 王灯明示意巴萨雷斯闭嘴,他问道:“好,我信你一次,说吧。” “算你识相!我想白斯特丹号的船长艾丝普蕾索已经告诉你船上来了个魔术师,白斯特丹号上那位神秘魔术师的魔术箱装的不是别的,全部是蓝火虫,这下你明白了?” “魔术师?” “对,船上有个魔术师,是他弄死了船上的船员。” “你还知道什么?” “他叫瓦尔·荣松。” “就这些?” “还不够吗?” “那么你知道那位魔术师长得是什么样子?” “我没见过他。” “你真的没见过他?” “你问的很奇怪,小警察。” 王灯明露出密不可闻的笑容。 “你知道魔术师的道道?” “他和神父路易士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区别在于路易士神父有胡子,船上的那个没有。” 汉森先是眨眼,皱眉,随即拳头慢慢的握紧。 “该死的,大坑啊!” “什么大坑?” 汉森没回答王灯明的话,怒火让他的那张脸变得特别的狰狞。 “我一定要弄死他们!” “神父和C先生?冷静点,慢慢说。” 汉森的火苗似乎在慢慢平息,王灯明端上一杯水,汉森喝了水之后。 “告诉你一件事,真正把船开到岛礁附近引起船只触礁的人是白斯特丹号的大副,船上养鹦鹉的家伙,他跟我们是一伙的,我们合作了很久,艾丝普蕾索船长自始至终蒙在鼓里,她对白斯特丹号运毒的事情一无所知。” “有证据证明大副就是你们的同伙吗?” “没证据,大副肯定死了,你找不到证据,我说的就是证据。” “屁话!” “别那么粗鲁,是我小看你了,凭我的手段你是不可能赢过我的,是我大意了。” 阿萨雷斯忍不住骂道:“你真是个虚伪的家伙,你集中全部的注意力也不是警长的对手,你是个蹩脚货色!” “汉森,继续说。” “帮我做点事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不会滥杀无辜。” “他该死。” “但你目前拿不出C先生犯罪的证据,仅凭着你的猜想你就让我去杀人,你傻了,我不会傻。” “我现在没让你杀C先生,看到那个柜子没有。” 房间靠窗的位置有张桌子,像是书桌。 “打开第一个抽屉,把笔给我拿过来。” 王灯明照做。 “需要拿纸张吗,你真是听话的孩子,主动交待犯罪罪行。” “不要白纸,把笔给我就行。” 王灯明迟疑了一下,还是把笔给他。 交给他之前,他还打开钢笔套查看了一下,并无异常。 汉森接过钢笔,对准床头柜的一只钢化杯子,在钢笔上的某个部位摁了一下,只见一道细小的白光闪现,叮当一声,那只不锈钢钢化杯被穿了一个针孔一样的小洞。 王灯明被吓了一跳。 “如果我要杀你,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着跟我说话?” 阿萨雷斯拿起杯子。 “哦,神啊,这家伙原来还是个奸诈分子!” “钢针有剧毒,比氰化钾的毒性厉害五倍以上。” 王灯明拿着笔仔细的查看,发现钢笔的笔端有个不起眼的小凸起。 “钢笔里还有一枚钢针,还能用一次。” “你让我拿着这个去杀C先生?” “不,谢谢你的提醒,我终于明白了,真正的操盘者不是C先生,是神父路易士,是这个该死的老东西,他戏耍我这么多年!” “你想明白什么了?” “也没彻底的想明白,中间有些疑问我无法解释。” “所以呢?” “所以我要你逮捕他,控制他,杀了他!他很危险,带着我的笔,关键时刻兴许能帮帮你。” “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打伤了我。” 王灯明在房间内来回走了几步,问道:“路易士神父和魔术师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 “那为什么长得那么像?” “我也想知道,我被这两个东西玩的团团转,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被人操弄,而且被人玩了那么久,坦白说,我想自杀,我没脸见人。” “我还是不明白。” “别问,执行吧。” 巴萨雷斯:“警长,我没听错吧,他在命令你干活。” 王灯明耸耸肩:“看在他送笔的份上,我不会揍他。” 王灯明刚走到门口,汉森又道:“等等.....” “还有什么吩咐?” “兴许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无用功而已。” “解释解释。” “最新型的幼虫可以抗的住八十度以上的高温,你们有没有吃C先生送来的食物?” “吃了,当然吃了。” “食物中肯定有幼虫。” “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让你早点带着我去灯塔那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他妈的还揍我!” 巴萨雷斯惊慌起来:“这么说,我也吃了蓝火虫的幼虫?” “你说呢,你这个该死的墨西哥草帽老!” 不管汉森说的是真是假,王灯明的心里已经开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