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长期点的活儿。” 石晓晓手上一顿,放下菜刀,转头定定地看向他,有些意外有些惊喜:“你找到啦?” “嗯,江城德威镖局。”舒亦钦看着石晓晓,想瞧瞧她的表情。 “德威?华盛街县衙斜对面那个?”石晓晓看着舒亦钦有点狐疑,“那不是个镖局吗?你去了能干什么?” 舒亦钦被她那怀疑的语气惊得差点一口气把自己哽死,忙分辩:“这是镖局啊晓晓!江城最好的一家!我能在里边做活儿,当然是因为我踏实肯干勤劳勇敢啊!” 石晓晓瞄瞄砧板上的菜,又瞧瞧舒亦钦的脸,来回看了几遍,最后拿起菜刀“剁剁剁”切起了菜,喉咙里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舒亦钦憋得不行,这丫头的模样摆明了不信。 “我说的是真的。”舒亦钦正色道。 石晓晓专心切菜,随意“嗯”了一声。 “你不信?”舒亦钦挑眉。 “嗯。”石晓晓不相信他平白无故的这么快就能去那么好的地方做活,只当他为哄自己开心被人哄骗了,压根儿就没认真听他在说什么。 舒亦钦难得能被她给气急了:“那你等着,明天我就去德威镖局,把他们能做主的人叫过来给你看看!” 石晓晓刚切完一样菜,就着布擦了擦菜刀和砧板,捞起碗里一块肉便做好了切菜的架势,就像是才听见舒亦钦说话一样,问他:“刚刚你说什么?” 舒亦钦顿时不想说话了。 次日,舒亦钦带着林成山给石晓晓介绍时,石晓晓还有些晕乎乎的,不知道怎么舒亦钦就认识德威镖局瑔州总号的大镖头了? 当林成山将德威镖局镖头的腰牌拿给石晓晓看时,石晓晓差点惊倒。 “你真的是德威镖局的镖头?”石晓晓难以置信。 “虎豹环尾,阴阳纹刻复杂,这种哪怕赝品圣手都得花几年才能仿制出来的腰牌恐怕不易做假吧。而这榫卯当中镶嵌青龙木的手艺,一般……” 林成山说得正欢,突然听见舒亦钦轻咳,一下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必要说那么多。他现在的身份可算是舒亦钦的上峰,又不是朋友,没必要和一个下属的媳妇儿解释太多。 林成山及时收尾:“你定然在镖局告示上见过我这腰牌上的标识(zhi),这标识也不易认错。” 石晓晓点点头,德威镖局那威武霸气的标识见过不少次,真的是挺像的。不过,这个镖头看起来和舒亦钦两个人怪怪的,总觉得这两人装腔作势有点违和。可违和在哪里,她也说不上来。但江城就那么点儿大,德威镖局这边的分号也就那么一拨人,不一定每个都认识,但多数都能混个脸熟,毕竟镖局生意靠的就是信誉,走镖的人换来换去要都是生脸也不能叫人放心吧。 石晓晓倒是不怕舒亦钦特地找个人来唬自己,小地方就是这点好,要想求证点事情简直不要太容易! 还没等石晓晓悄声打探,隔日林成山就带着镖局的两个兄弟上门,去了石家铺子,豪言壮语地和愣神的石家父母说舒亦钦在他们德威镖局做事,那就是他们镖局的兄弟!既然舒亦钦是他们石家的女婿,以后石家的事就是他们德威镖局的事儿,但凡有事儿他们德威镖局就罩了! 石晓晓被自家爹娘叫去问情况的时候目瞪口呆。 舒亦钦才去德威镖局几天呀?人家镖局总号的大镖头这么对胃口了? 石晓晓揣着糊涂装明白,胡乱编了理由,草草安抚了爹娘,这才若有所思地回了街对面的院子。 住在杨柳巷子多年的经验告诉石晓晓,这事儿有些不对劲,一定有些不简单。 这心得有多大才能在几天之内一见如故肝胆相照?又不是做生意,只要收钱见人都能和气面善。 可林成山连德威镖局两个熟脸的镖师都带出来了,也不太可能是收了舒亦钦的钱配合着演戏啊。 石晓晓百思不得其解,却也知道这事儿就算问舒亦钦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他这几天总是在自己跟前反反复复强调着 ——我真的在德威镖局找了活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