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可别乱说啊!你的赌品可真烂,赢你还用的着耍鬼儿吗?随便动动脑子就ok了,你以为姐这大学是白上的吗?是你自己智商不行ok!”赵波小脸儿一绷,数落起藤翔来头头是道的。
“呵呵!连我这二把刀也能赢这么多,真没想到,这打麻将还挺有意思的哈?”对面的张盈沾沾自喜的笑出了声。
“姐!”憨逼藤翔拖了个长长的尾音儿告饶道:“我错了,你能不能把赢我的钱还我呀?”赵波没搭理他,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伸手把面前的麻将往前一推,略带倦意的说道:“挺晚的了,不玩儿了,盈盈咱回去睡觉啦。”
“嗯、我也困了,不过赢了这么多钱就走合适吗?”张盈略显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俩还玩儿吗?”小美女出声询问道。
“那啥、那啥,不玩儿了、不玩儿了,其实我早就困了,见两位美女兴致挺高的,我一直搁这挺着呢。”刘景生特他妈违心的开口道,这货已经输干了。
“还玩儿个屁啊?再玩儿我就得去当裤衩子了。”藤翔郁闷的附和着。
“盈盈!咱走啦!”赵波起身拿起了桌上的钱,招呼了一声便和张盈飘然离去了。
“啊!她、她拿走了俺的钱!”憨逼藤翔委屈的出声道。
“我滚你大爷的!你根本就没掏钱,那是我的钱。”我冲这货开怼道。
“哦,对呀!哈哈!”藤翔变脸老他妈快了,跟喝了开塞露似的大笑着,起身就往卫生间走去。
“对你妹啊!管我借的钱你还没打条呢。”我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打毛条啊?钱都让你媳妇赢走了,你还叫我打什么条?有病吧你?”憨逼藤翔一回身特有理的回怼着我。
“你那意思是我的钱白扔了呗?”我预感不妙的问出了一句。
“你说呢?”藤翔丢下一句,一转身哼着歌就走进了卫生间。我去!我咋那么冤呢?起身就窜出了俺的房间。
“哎!师傅!呸!两位美女等等我!”一溜小碎步我就追上了,刚要回房间的赵波和张盈。
“我去!别乱喊行吗?谁是你师傅啊?”赵波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回身冲我呵斥道,。
“八戒啊!找师傅啥事啊?”张盈心情挺好的朝我调侃道。
“那啥、你弟输给你的钱,可都是我出的,你看能不能、能不能还我呀?”我略显局促的轻声道。
“你有病吧?我又没赢你的钱,再说了赌场无父子,你算老几啊?”赵波黛眉微蹙冷哼道。
“你俩掰扯吧,我先进去了。”说着张盈推开房间的门就走了进去。
“还有问题吗?没事我进屋啦。”赵波瞅我半天没吭声轻声道,跑出来要钱那都是借口,哥们儿哪能真在乎那点散碎银两呢,我扭捏着开口道:“我、我就是想问问备胎转正的事有希望吗?”
“就这点事呀?”赵波云淡风轻的回应着。
“嗯,此事关乎于天下苍生江山社稷呀,为臣不得不问个清楚。”我躬身一礼诉其衷肠,闻言赵波哈欠连天的出声道:“哎!哀家累了,天大的事往后再说吧,你跪安吧。”打发了我一句小美女推门就要进屋,说时迟来那时快,我以迅而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个虎扑就窜上去了,从后面一把就抱住了不及防备的赵波,色胆包天的我,噘起嘴唇子,‘吧唧’一下就亲她滑嫩的脸蛋儿上了,旋即哥们儿一击即退,撒丫子一溜烟儿的就尥没影儿了。
“你、你你给老娘等着!”赵波咬牙切齿的低声骂道,‘敢强亲我,绝不饶恕!’凝立了片刻后她才推门走进了房间。
流水的年华匆匆而过,美好的时光转瞬即逝,生活中激荡起的点点涟漪,终究会复于平淡的,我的日子一天天的往前过着,虽是有点寡淡无味可却很真实。这天早上,我收拾好了正要去上课呢,忽然、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嗡嗡’的就震动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江老板打来的,我心说‘我俩的事不是了了吗,他找我啥事呀?’狐疑的我接通了电话。
“晓月呀,我是你江叔,我有事找你,这会儿你方便吗?”手机里传出了江总的声音。
“这会儿不行,我马上要去上课了,等下课后我给你回电话吧。”我赶着出门就推辞了一句。
“嗯,也行,我真有事你可别忘了啊。”江总叮嘱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找我啥事呢?我嘟囔着拿上书本,匆匆地就出了313宿舍的门。上午的两节课后,我走出阶梯教室,寻了个背人的地儿掏出了手机。
“叔呀,这么急找我啥事呀?”我将电话打给了江总好奇的询问道。
“我、我在外地呢,我这边出了点事,你能不能带人过来一趟?”江老板的声音很急切。
“叔呀,我这边还上学呢,你到底啥事呀?”我有点不爱扯他,但还是耐心的问了一句。
“我拿着钱过这边来赎我儿子,对面让我先交钱,我按照他们说的做了,他们那边开始说收了钱就放人,可、可他们现在居然变卦了,他们说要加钱,不然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儿子了,我、我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碰上一帮无赖可咋办呀?晓月呀,你能不能帮帮叔呀?算叔求你了。”江总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