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楼里最大的一间包房内,足足的摆下了三大桌,才坐下了这帮大妖们,席间热闹的攀谈和礼尚往来就不细说了,只说酒酣耳热之际,我趁着个空挡儿一屁股就坐在了惊蛰旁边,小白狼今天是一袭的粉衣,黑长直的头发自然的垂落于肩头。
挺长时间没见着这丫头了,啥时候见着她,我都莫名的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女妖们论姿色个个都是顶级的美女,可我唯独对天狼惊蛰心驰神往仿若初见,若说胡凤雅像一汪清泉清澈纯净,那惊蛰就似泉水中倒映的那轮明月,若说赵波是漫天的飞雪,那小白狼就是晶莹的寒霜,惊蛰与我来说就是那一眼的痴迷,有她在的地方,我总会情不自禁的瞅上一眼。
“嘿嘿!好长时间不见了,狼妹妹想哥没?”我小脸儿红扑扑地贱笑道,同时抬臂一只手就搭在了惊蛰的肩头,自从那天看完了那场电影后,俺这个胆儿呀就变肥了。
“呵呵!小哥你这狗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惊蛰先是看了我的手一眼,旋即侧脸看向我灿笑道。
“我就喜欢看你冷若冰霜的样子,真好看!”一嘴的酒话我张嘴就来。
“有事说事,少套近乎。”惊蛰收起了灿笑轻声道,至于我那只咸猪手,她就当没瞅见吧。
“墨琳和胡凤雅都有自己的产业了,就你还没着落呢,等过完年回来,我必须给你支个买卖干,你想干点啥呀?”我目光灼灼的盯着小白狼柔声问道,我这绝不是随意的许诺空头支票,盘算一下兜里的几两碎银,还能再干点啥。
惊蛰随口道:“我不知道干啥,干啥我都无所谓的,主要是大灰他们得有个安身立命的地儿。”咋说她也是狼族的头儿呀,她必须得给跟着她的人争取点什么吧,至于她自己,还是那个月夜下水潭边孤独的女孩儿。不愧是我看上的姑娘,恬淡又不失傲然,娴静中还带着几分灵动,我起身,搭在惊蛰肩头上的手轻捏了两下。
“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我会照顾好他们的。”凑近了小白狼的耳边我低语道。
“呵呵!有心了。”惊蛰轻声应道,想说的话说完了,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不好再有啥不轨之举,只得转身离去了。有人说你这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吗?简直就是贪得无厌吗?之前的美女同桌还没搞定呢,又来招惹小白狼了。嗯、这事咋说呢?不要脸点说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君不见哪朝的人王地主不是三千粉黛的,就连有点钱的小地主还妻妾成群呢,就算是现如今吧,稍微有点本事的男人,身边的女人能少吗?有主动往上扑的,有被人扑的,二奶呀小三呀还不是司空见惯了。
我倒不是说这样的现象它就对,用好坏、对错来判定,某一个人某一件事时就会显得很是苍白,话扯的远了,我就说我自己吧,男人天生亲近女人,是天地认可了的,是纯自然的行为,是无可厚非的,喜欢是啥?我想该是初见那一眼的小鹿乱撞,是远远凝望时心底深处升起的那团温暖,只是想发泄战友,不顾及别人的感受那就是纯纯的耍流氓了,这样不道德不说,还触犯了法律。
我一把拽住了喝的歪歪斜斜的胡阿七。
“来、咱俩喝啊?”黑狐妖冲着我举起了手里的大半瓶啤酒,喷着浓重的酒气吆喝道。
“喝鸡毛啊!来、歇会儿。”我把他按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那天那警察谁呀?”我将一根烟插进了胡阿七的嘴里随口问道。
“警察!啥警察啊?”这逼喝蒙圈儿了,眼神发直的瞅着我反问道。
“操!就那天你从我这拿的钱,说要请洗澡的那个警察啊。”我给他提了个醒儿。
“哦,你说的事老胡呀。”胡老七如梦方醒道。
“我哪知他姓啥呀,就知道他是警察。”
“老胡是我认的亲大哥,俺们都姓胡,你说有缘不?”胡阿七呲牙笑道,我去!亲大哥有认的吗?还亲大哥你自己是啥变的不知道呀?我看着春风得意的胡阿七,真想吐他一脸花露水。
“老胡叫胡建勋,是分局大案队的,机缘巧合吧我俩就结识了,这样的人将来有用呀,必须提前把这关系给铺上。”胡老七远见卓识的说道。
“不过这老胡鬼的很,跟我相处特有分寸,吃吃喝喝一块儿乐呵乐呵都行,太过格的他就相当谨慎了,想跟他绑一块儿不容易。”
“嘿嘿!来日方长吧,有些事必须得有个契机才能水到渠成。”我吐出了口烟雾轻笑道。
几天后我走出考场,这是本学期最后一科的考试,考完这一科便可以收拾收拾回家了。寒假可以放四十多天呢,离家这么久还真有点想加了。我刚刚走下综合楼楼门前的台阶,衣兜里的手机就‘嗡嗡’的震动了起来,掏出来一看竟然是赵宇打来的。
“哈喽啊小宇哥!”我熟络的打了声招呼。
“我听小波说你们正忙着期末考试呢,考完没?”电话那头赵宇笑问道。
“刚考完最后一科,没啥事收拾收拾就可以放假了。”我边走边随口应道。
“小宇哥找我有事吧?”我挺好奇的赵宇这个大忙人咋会给我打电话呢?
“嗯,是有事,电话里三两句也说不明白,这样吧,下午三点我在青城茶楼等你,记得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