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我走向了大操场,朕的贴身狗腿子小胖子李伟屁颠颠儿的跟在了我身后,离老远我就看见于庆大松一伙人正站在台一侧的背风处抽烟呢,我笑着走上前很是熟络的招呼道“嘿嘿!哥几个闲着呢?”于庆一见是我也很热情的笑道“这不没啥事吗,不着急回家就站这抽根烟,来哥们儿你也来一根。”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递给我。 我连忙摆手客气的说道“我不会呀。”一旁的大松一把揽住我的肩膀不容拒绝的将于庆递过来的那根烟塞进了我嘴里皎洁的笑道“我草!谁他妈生下来就会呀,大老爷们儿的抽烟、喝酒玩女人不会咋行呢。”说完掏出打火机给我点上了,这哥们儿热情直爽还带点痞气反正我不烦他。 我刚裹了口烟就被呛的直咳嗽没一会儿眼泪都流出来了,大松拍着我的后背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大松一抬眼就看见了我身后的李伟,他掏出一根烟走向了李伟强行的把烟塞进了李伟的嘴里,“来哥们儿你也整一根。”小胖子也没能幸免被呛的咳嗽连连,这可是我的处女烟呀,至此我正式彻底的出溜到道儿下去了。 接下来我们又聊了几句闲篇儿我便说明了来意,于庆听懂了我的意思皱起眉想了想然后说道“嘿嘿!我们哥几个也都还是学生跟着大哥在外边玩儿也都是瞎混的,说真的我也不认识那样的高人呀,打拳的是不?一会儿没啥事我带你去勇哥那看看他认识那样的人不,要是他认识的话我就让他帮你联系一下你看咋样?”见他这么爽快的就答应给我帮忙我连忙感激的笑道“啥也不说了,哥们儿在这给你抱拳儿了。”我也没指望于庆能认识打拳的人,他说的对我们毕竟还是学生社会上交往的面儿还是窄,他大哥何勇就不一样了也许他能帮上我这个忙。“谢啥谢,这点小事不算个事,那咱现在就过去呀?”说完于庆便带着我们一大帮人去找他大哥何勇了。 说实话这是我头一回见到社会大哥心里免不得一阵的紧张,以往社会大哥的形象最深入人心的就是香港电影蛊惑子里边的那些鲜活的人物形象,这回可见到活的了而且有可能是零距离的亲密接触,这么说有点太暧昧了换个说法是近距离接触,除了紧张之外多少还有一点小小的激动。 于庆领着我们一伙人打了几辆出租车就去了何勇常趴在那的一家歌厅也算是何勇一伙人的老巢吧,何勇今年二十八岁,十九岁时因重伤害致被害人终生残疾被判入狱八年,出狱后何勇很难在融入社会为了生活或者说为了活的更好,他究极了几个以前的老哥们儿和在大狱里处的好的几个狱友很快的就形成了一股新的势力在社会上混了起来,也就一年左右的时间里何勇团伙凭借着人狠刀快迅速地在社会上窜起。 九十年代中后期社会上的混子就已经开始抓钱了,无利不起早的他们通过暴力垄断了某一行业一定的市场份额开始了疯狂的非法敛财,淘到了第一桶金的混子们也逐渐的鸟枪换炮人模狗样的西装革履了起来,有的甚至还戴上了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以斯文儒雅的商人形象示人于世,有了点资本的何勇也开始支起了自己的买卖眼前这家中等规模的‘温情歌厅’听说就有他的股份。 哎!真是世事无常呀,后来接触的深了我才知道想当年何勇可是我市重点高中顶级学霸的出身,凭他的实力当年是可以上重点大学的,不过很可惜他的人生轨迹因为一个漂亮女孩儿而改变了,红颜祸水这个词何勇终生难忘让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高中时代何勇文质彬彬的,像所有理工男一样他的鼻梁上也架着一副宽边的黑框眼镜,内向木讷的他家境一般穿着一般可以说除了学习好以外再无长处,在班级被边缘化了的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喜欢上了班里一个最为香艳的女生,深谷中在沉默的野百合也他妈会有春天吧。 那女生个子高高的身材惹火衣着时尚且暴露很是勾男人的魂儿,整天浓妆艳抹的她平时的行为也是十分的放浪无忌,据说她和校里校外的好几个痞里痞气的男的都不清不楚的。哎!苍天无眼造化弄人,那时候傻了吧唧的何勇只是偷偷地暗恋着那个女孩儿,甚至是悄悄地跟在她身后或者是离着老远凝望着她,有一次在一处僻静无人的所在,何勇竟然看到了一个大了他们好几岁的男人,将那个女孩儿死死地压在了身下,两人紧紧地粘连在一起肆无忌惮地疯狂欢愉着,看的何勇天塌地陷呆若木鸡,心如死灰的他行尸走肉般的过了好几天,理智告诉他该回头了可该死的他妈感情是理智所左右不了的。 也许是上天的安排也许是绕不开的情债,那天何勇再次遇到了那个女孩儿,看着女孩儿蹲在地上绝望的泣不成声何勇的心都碎了。何勇走上前问明了缘由,原来女孩儿怀孕了想去打胎可她身上没钱,其实重点并不在于此怀孕不怀孕对她来说无所谓,打掉就好了对她没啥影响的,因为她还年轻还可以肆意的挥霍,对于是哪个男人搞大了她的肚子她也无所谓,男人女人不就那点事呗高兴就好舒服就好。 真正让她痛不欲生怀有怨毒的事她最近交往的一个帅哥玩儿了几次就把她甩了,那男的长的的确挺帅的家里还有钱她是真的挺喜欢那&nbp;男的的,让帅哥甩了开始的时候女孩儿也是不怎么在意的,以前和无数男人分分合合的她也无所谓了,可让她无法接受的是那个帅哥甩了她之后居然找了个长相平平身材臃肿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