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那个领头青年倒也不含糊,拎着片儿刀的他带头就冲在了前头,对面碰上了也没啥好说的,硬杠就完了。 眼瞅着距离刚刚好我脚下再次一发力,一个助跑带起了加速度抬腿就射过去了,老子这一脚稳准狠样样不缺,一脚狠狠地就蹬在了领头青年的小腹上。 ‘哐啷’一声,那青年被我一脚踹飞的同时手里的片儿刀也脱手了。他身后的一个家伙一见自己的大哥挨干了,立马轮起了手里的钢管儿向我砸来。 “我去你奶奶的!”我刚要闪躲呢,身后的大松轮起了手中的半块砖头子猛地就拍向了那货的脑门儿,那家伙眼见不好赶紧后撤躲闪。同时大松身后的于庆也轮开了啤酒瓶子,‘啪嚓’一声,啤酒瓶子碎裂的声音响起,后面一个躲闪不及的对伙被这一酒瓶子就给砸中了额头,手里就剩下了个酒瓶子嘴儿的大庆哥,仍旧无比生猛的朝着后面上来的人一顿的乱捅,一时间后面的人全被他的虎劲儿给唬住了,纷纷地向后散开。 一弯腰我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片儿刀,几步就窜到了刚要起身的领头青年身前,一句废话没有抬臂轮刀就剁,‘噗嗤、噗嗤、’我一刀砍在了那青年的脑袋上,另一刀则剁在了他的肩头上。 “我去你妈的!”挨了两刀的领头青年也没料到对面的一个学生能这么猛呀,这轮刀剁人的手法挺娴熟呀,双手抱头的他咒骂了一句后没身就跑。 妈的!剁他就是个玩儿,兽魂道里的狮子头不比他猛多了,还不是被老子一顿的瞎剁给砍跑了,他多啥了? “操!你他妈不社会人吗?跑啥呀?我还以为刀剁在你身上你不疼呢?”我冲着那青年仓皇而逃的背影大吼着就骂了一句,随即拎着片儿刀就追了上去 。狼狈不堪的领头青年回头一瞅,就见跟条大狼狗似的我迈着大步眼瞅着就要撵上他了,一时心里发慌的他一拐弯儿就钻进了路边的一条小胡同。 这傻逼今天的点子也真够背的,刚进小胡同的他没跑两步呢就傻眼了,妈的!竟然是个死胡同。 “哈哈!就你这逼样的还学人家混社会呢?魄力不咋地跑路也不行,你说你还能干点啥不?”追到近前的我轻蔑地冲着那个领头青年笑道。 “我去你妈的!”牙关一咬领头青年挥拳就向我冲来。 “靠!你就是个废废,还挣扎个屁呀!”我也不是那惯着孩子的家长呀,轮起手里的片儿刀就迎向了他。结果没啥悬念他那身血肉之躯咋能是我手里片儿刀的对手呢。被我一顿的乱剁就砍倒在了地上。 “哎呀我去!兄弟、兄弟别砍了,哥们儿服了、服了还不行吗?”抱着头来回打滚儿的青年终于是告饶了。 “哥们儿、哥们儿出口气就得了呗,我也是为俩钱儿,你放我一马,放我一马行吗?”看着这货满身是血的惨样我也觉得差不多了。 “操!挨砍了就不牛逼了?还一个回合击沉我们,靠!你当你开的是航空母舰呢?滚吧!”我甩了他一句拎着片儿刀就走出了胡同。 当我回到歌厅门口时,就看见于庆和大松将那个吓傻了的小吴哥逼到了一处墙根儿里,于庆手里仍旧握着那个酒瓶子嘴儿,大松则挥舞着一根从对伙那边抢来的钢管儿,拿钱办事的那伙人早就四散而逃了,跟于庆大松过来的哥们儿正兴致勃勃的追打着他们。 “嘿嘿!你叫来的人也不中用呀?要不你再打电话叫来点行的咋样?”我拎着染血的片儿刀站在了小吴哥的身前豪迈地笑道。 “行、行,你们够狠,你们、你们想咋地吧?”小吴哥腿都哆嗦了,嘴上却还挺硬气的说道。 “妈的!你说咋地,干你呗,干到你服为止。”不耐烦的大松一钢管儿就砸在了他的肩头上,‘碰’的一声闷响,小吴哥‘啪嚓’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 “靠!有俩逼钱儿瞅给你牛逼的,富二代呗?大哥专干富二代的。”扔掉了酒瓶子嘴儿的于庆,照着小吴哥的身上‘咣咣’就是两脚,这两脚踹的小吴哥‘咯喽’一声,差点没翻白儿了。 就在我抬起手臂也想砍两刀过过瘾呢,突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而近呼啸而来,‘嘎吱、嘎吱,’两辆蓝白相间的警车瞬间就急停在了不远处,紧接着警车的车门弹开,七八名着装的警察从里面跳了出来。 “全都别动!把凶器扔了抱头蹲好!”其中两个配枪的警察还掏出了枪对准了我们这边,其余的人则迅速地朝我们围了过来。 社会上你就是混的再好的大手子,见了刚上班的警察你也得规规矩矩的,他咋收拾你都没事,你敢动他一下那你就完犊子了。 啥叫国家机器,啥叫权利机关,呵呵……眼见事已如此我也一点脾气没有的扔掉了手里的片儿刀,旋即规规矩矩地抱头蹲在了地上。 我们和对伙有好几个人都被警察分批带走了,这把事好像整的有点大了,可转念一想不就是个街头械斗吗?这种事不说天天上演也差不多吧,我能这么想说明我还是年轻呀,阅历太浅薄了。 晚些的时候辖区分局的门口,一辆蓝色的桑塔纳停在了路边,刚哥推门下车走向了辖区分局的大门,还没等走到楼门口呢,忽然一辆大马力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从远处就传了过来。刚哥一看来人他见过,随即停住了脚步等在了原地。 “嘿嘿!是达布哥呀?你也过来办事儿?”刚哥笑着跟后面走过来的一个矮壮汉子热络的打着招呼。 “嘿嘿!哥们儿认识我呀?你是?”矮壮汉子的确是赵海身边的达布,达布瞅着眼前的瘦高个也挺眼熟的,可就是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