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中华,被小日本欺负成什么样了。”陶老板闷了口酒。 程千帆心中一动,他知道,戏肉来了。 “程巡官在巡捕房做事情,眼界开阔,小陶你对推崇备至。”宋甫国起身给程千帆添了杯酒,“今日上海之局势,程巡官怎么看?” 程千帆客气的接过酒壶,给宋甫国也倒了杯酒,才坐下来说道,“一二八战后,国军悲愤撤离,作为国府经济中心的上海,我们自己的国土,竟不允许驻军,真乃奇耻大辱。” 陶老板脸色一变,就要说什么,被宋甫国一个隐蔽的眼神制止了。 “是啊,堂堂国府,竟如此窝囊。”宋甫国叹息、愤慨说道。 “宋先生此言差矣。”程千帆摇摇头,“千帆并无埋怨政府之心,只是愤慨日寇狼子野心,国事维艰,地方势力各怀心思,不思齐心协力,共克时艰,才给日人可乘之机,倘若我中华上下一心,岂有日寇逞威之机。” “程巡官指的是红党?”宋甫国微微一笑,说。 “红fei?”程千帆哼了一声,“若非匪患不断,国军羁绊于此,怎会有大片国土沦丧?” 说着,程千帆猛地饮下杯中酒,慨然道,“匪患不净,张汉生无能,堂堂中华竟被倭寇凌辱!” 闻听此言,宋甫国心中大喜,早闻此人在巡捕房对待红党态度恶劣,果真如此。 “程巡官慎言。”宋甫国表情严肃,“张将军乃我国军高级将领,我等向来尊重,还请程巡官莫让我等为难。” “备受尊重?”程千帆冷笑,随即露出犹疑之色,看着对面两人,脸色一变,“宋先生,你,你——。” 说话间,他腾身而起,眼睛死死地盯住对方,咬牙质问,“宋先生,你们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