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咳嗽一下,干笑一声,摇摇头,“江口君,十根太多了,八根。” 江口英也同样摇摇头,“十根!” 程千帆皱了皱眉头,“江口君,你令我很为难啊。” “费力巡长很贪心,他要五十五根。”江口英也表情平静,淡淡说道。 程千帆盯着江口英也看了看,长叹一口气,“是啊,费力太贪婪了。” 两人相视一笑。 江口英也随手收起地图,放进公文包,说道,“这件事就拜托程君了,事关帝国军事要务,我不希望有任何闪失。” “放心,我们中国有句古话,诚意到了,一切好说。”程千帆微笑说。 “四十五根大黄鱼,两个小时后会有人送到这个房间。”江口英也说道。 “确切的说是五十五跟根大黄鱼。”程千帆缓缓地说,“事关钱财,最好由江口君亲自经手。” 江口英也微微错愕,然后露出了然神情,冲着程千帆点点头,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我现在相信程君果然是大日本帝国的朋友。” “程某一直信奉一个道理,朋友是慢慢处出来的。”程千帆意面带微笑,表情真诚。 江口英也哈哈大笑,“很好,程君,有大日本帝国作为我们的后盾,你可以放心去做事。” …… “这位女士,真的没有。”白小虾苦笑说道,“我到处都找过了,并没有发现您说的耗子。”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一只小耗子钻进了床底下。”应怀珍花容失色,怯怯的说。 就在此时,她看到对门的房门开了,程千帆面带微笑,同一个访客握手告别。 “你再找找。”应怀珍惊慌说道,顺势来到门口观察。 “应女士,发生什么事情了?”程千帆点燃一支香烟,站在门口张望,微笑说,“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江口英也下意识看过来,惊讶于这个女人的妩媚漂亮,微微颔首,迅速离开。 “今天真是倒霉日子。”应怀珍白了程千帆一眼,“先是被一个小贼占了便宜,又在房间里发现了耗子。” 程千帆假装没有听见应怀珍言语中的嘲讽,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耗子,找到没?藏哪里了?” 说着,他的眼眸扫向应怀珍的鼓鼓囊囊的胸脯,双手比划着,惊呼出声,“竟是这么大的耗子?” 应怀珍感受到男人的肆意目光,羞怒的瞪了他一眼。 …… “应女士,我又检查过了,没有你说的耗子。”白小虾苦着脸说道。 “我不管,我现在不敢住了,我要换个房间。”应怀珍说道。 “应女士,实在是抱歉,客房都已经满了。”白小虾解释说道。 “你去吧。”程千帆冲着白小虾摆摆手,径直进了对门房间,转身冲着应怀珍微微一笑,“应女士,如若相信程某抓耗子的能力,我们一起来抓耗子。” 应怀珍作出羞恼的样子,脑子里迅速思考对策: ‘肖先生’提供的情报显示,程千帆此人虽然好色,尤其喜欢良家妇女,而且喜欢玩暧昧,据闻此人垂涎一名妩媚的书店老板娘,却一直没有吃进嘴里,‘搞得那个女老板娘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应怀珍明白,这个好色的家伙享受的是追逐良家美妇的过程。 “哼!”应怀珍冷哼一声,“不用了。” 说着,应怀珍气呼呼的进门,关上房门,故意用外面之人堪堪能听到的声量骂了句,“流氓!” 程千帆听得女人的骂声,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摸了摸下巴,嘿笑一声,返身回到了自己房间,关上门。 他的面部表情变得平静,自己轻笑一声,摇摇头。 …… 以肖先生的名义命令应怀珍接近、勾引自己。 程千帆的目的便是将自己与上海特情组剥离。 第二次淞沪会战即将爆发,上海沦陷是必然,他在为沦陷后之残酷的抗日形势做准备。 此外,针对江口英也的别动队的行动,将以上海特情组的名义进行,安全起见,程千帆本身也要同此次行动割离。 随后,程千帆便一直呆在房间里,没有再给应怀珍接近自己的机会。 约莫两个小时后,江口英也提着一个皮箱过来了。 “五十五根大黄鱼,程君请清点一下。” 对待钱财,程千帆的态度极为认真,他仔细检查了一番,取出十根大黄鱼推在了桌子上。 江口英也也不客气,直接将十根大黄鱼放进自己的公文包。 此人倒也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