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舌爱卿!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话说!”琦皇看着第一个叫嚣的大臣,众人顺目眺望过去,这是一位看年岁在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胡子打理的有条不紊,身穿红色官袍,面容庄严,只是这额头上的冷汗不时的往外溢出,不知道还以是虚汗呢。 宁越随手拿起一枚果子,咬了一口嘴中咀嚼,心中却是大感兴奋啊,这不过是刚刚开始,刺激刺激啊。 此时的羊舌治自知事不可为,冲着琦皇拱手一拜,又安安分分的坐会到了自己的位置,底下的文武大臣面面相觑,表面上不动声色,但眼神的交流已经愈发的频繁了。 最终坐在二阶最前头的一位中年人微微摇头,身后的大臣这才如丧考妣的低下头,闭上了嘴,对此坐在中年男人对面的诸葛烛哈哈大笑,抚摸着胡须,嘴中悠悠吟唱:“识时务者为俊杰也……!” 对此 “来人!赐战袍!金印!”琦皇卷起自己的衣袖,抵在身侧的龙椅上,衣衫挥动,笑吟吟的看着宁越,一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诺!”上官汐事先早就准备好了,此刻双手接过托盘,正欲上前,此时的轩辕宛雅却是耐不住了,提着衣裙,对琦皇拱手道:“父王!为彰显我王族褒奖有功之臣,儿臣愿请自为文骞将军更换战袍!” 琦皇眉头一挑,瞪了一眼自家这个大女儿,那意思仿佛再说:“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羞耻,还不坐回去!” 但轩辕宛雅像是没看到一样,继续请求,眼神坚毅,一副你不让去就下不来台的姿态,琦皇气极无奈道:“准!” “多谢父王!”轩辕宛雅兴奋的像是个孩子,蹦蹦跳跳的向着文骞走去,上官汐面色惨白,额头上的汗水不时冒出来,捧着手中的盒子,一路小跑的跟随在轩辕宛雅的身后,众所周知,轩辕宛雅喜欢文骞,但这么直白,怕是有些说不过去了,这让他们的脸往哪里放啊。 “碰!”宁越正吃着东西,却是听闻身上桌子的碰撞声,回首瞄了一眼,只见白子夜打翻了手中的酒壶,一脸的歉意的看着众人,宁越嘴中咀嚼着果实,抬首瞄了瞄上方的琦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文骞眉头紧锁,都快拧成一股绳了,这轩辕宛雅在穿衣的时候,没少乱动,甚至临走时,更是在自己腰间塞了个纸条,众多大臣在看着,文骞也不好发作。 大将军的战甲乃是七品五虎甲,浑身甲胄乃是天玄精铁锻造,防御力极其,浑身都是银色,远远观望,一股肃杀之气,引人侧目。.. “宁越何在!”琦皇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美酒,把玩着手中的杯盏,开口呼吁道。 正在下方吃着酒果的宁越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桌面的战场,打算将他消灭,一旁的祁连山连连拍了拍宁越的膝盖,低声提醒道:“别吃了,大王叫你呢?快点的!” “嗯!”宁越愣神,嘴巴塞的鼓鼓囊囊的,抬头一看,只见众人都将目光对视而来,看的宁越尴尬无比,当下急忙硬着头皮冲了上前,学着文骞的礼仪,冲着琦皇拱手一拜道:“参…见…大王……呜呜呜!” 宁越嘴巴鼓鼓囊囊的,说什么听得也不是特别的真切,顿时坐在宁越右边的一位公主率先绷不住了,张口笑出了声音,声音如同银铃一般,时而又衣袖掩面,多有王家教养,这一声,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顿时宫女、皇子、大臣纷纷大笑开口,有的是陪衬,有的真的是发自肺腑。 宁越蹙眉,心想有这么好笑吗?但他那里知道,这些公主除了出嫁后能够在外,其他时间都是在宫内,平时闷的要死,遇到的好玩的事情也是极少的。 听着这些刺耳的声音,宁越神情有些不自然,索性也懒得搭理他们,自己自顾自的将嘴中的食物吞咽完,默默的站在原地。 琦皇也像是难得看到了一件趣事,抚摸着胡须笑吟吟道:“你小子倒是有些敦厚,此战你居功至伟啊,封尔为中将军,赐战甲、暂且就调入文骞麾下,当个副手吧!” “唉!大哥!咱们说好的,这小子直接调入我麾下啊!”轩辕令郎一听,瞬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张口便开始叫嚣道。 “你小子!别没事找事啊,北域哪能天天打仗,老老实实的在平京城里待着!”琦皇表面上教训了轩辕令郎一番,不时还给这个家伙挤眉弄眼。 轩辕令郎看罢,只能神情不忿的坐在原位,琦皇安抚好轩辕令郎后,看着花痴般的大女儿,张口训斥道:“长公主,愣着干什么,还不为宁将军换甲!” 琦皇的声音中多有调侃的意思,似乎在告诉轩辕宛雅,下次不要这么冲动;此时的轩辕宛雅也只能依依不舍的往宁越的方向走,换甲的速度比之文骞不只是快了一点,文骞是用手请自换的,而宁越却是用鼎力,可谓是差别对待。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