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李渔干脆的挥手放出玄光,将众人裹住,让几人指路。 以他的修为神通,哪怕是带了几个人,其实也跟一个人飞行没有多少区别。 四人稳稳当当的躲在玄光之中,心头暗暗咋舌。 这速度,足足比他们快了能有几十倍。 路上,李渔倒也知道了几人的底细。 不算莫墨,三人只是倒也还算熟悉,以往没少联手猎杀巨妖海怪。 那卢老怪的修为最高,而且神通诡异神秘,金冠道长的修为最次,但他跟白鹿散人的一个弟子有几分交情,故此在三人之中,他的地位颇高。 最次就是黑老头了,他修为不算最高,年龄颇大,也没什么身份,就是一散修。 金冠道长倒也隐晦的探寻李渔的底细,不过李渔没怎么理会。 没多久,一座巨大的海岛已经映入眼帘。 按照几人的指路,李渔在一处地方降落下来。 这时候,已经能够看到一些修士的身影。 李渔神念一扫,便“看”到了许多东西,不需要他们再来指路。 “青鱼前辈,坊市就在前面,您要是” 几人把白鹿岛的一些情况尽数告诉了李渔,然后便要告辞。 李渔却拦住了黑老头爷孙二人,道:“等等,你们爷孙俩留下,我有事要问伱们。” 此言一出,金冠道长、卢老怪有些惊愕,目光在李渔和黑老头之间转了几圈,眼神隐约有些古怪。 至于黑老头爷孙俩,则是一怔之下,乖觉地应下,没有离开。 “青鱼前辈,这是晚辈的传讯符,您要是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晚辈任您差遣!” “晚辈告辞!” 金冠道长两人倒也没有废话,客套着提出告辞。 两人离开后,李渔轻抬下巴:“走吧,前面带路。” “好,前辈您请。”黑老头人老成精,也没有直接询问李渔留下他爷孙俩做什么。 少年莫墨也跟在一旁。 他看起来年龄与李渔似乎差不多,但两人站在一块,气质气度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个俊秀不俗,目光幽深,眉宇平淡,却透着几分深不可测。另一个懵懵懂懂,老实巴交,分明就是隔壁的王狗蛋。 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谁高谁低。 不过,走着走着,李渔却是道:“老黑,你这身修为是怎么来的?” 他问的直接,也毫不客气,黑老头却是身体一颤,他想起刚才的猜测,脸上的褶子抖了抖,忙回道:“回前辈,老头子我这一身修为其实也是机缘巧合。” 听了黑老头的话,李渔倒是明白了。 原来,这黑老头年轻时候只是一个普通的渔家少年,一次外出,遇到风暴,被卷到了一座海岛上,还走了狗屎运,得到了一个无名修士留下的道书和法器。 那卷道书名为《癸水真经》,是一部水系道书,品质不错,可惜有所残缺。 但黑老头凭着这些机缘,磕磕绊绊,硬是修炼到如今这个地步。 平心而论,倒也不凡。 不过李渔关心的不是这个,望着他没有说话。 见李渔这架势,黑老头暗自一琢磨,干脆的从储物袋掏出了一本书来,递给了李渔:“前辈,这就是《癸水真经》了。” 李渔伸手接过,打开翻看了几眼,旋即合上,又递给了黑老头:“收起来吧。” 看向黑老头的目光,多了一丝复杂之色。 天河教至高传承,毫无疑问,必定是《天河道经》! 以李渔如今的水准,其实连小成都不算。 而在天河教中,除了天河道经外,还有另外两脉的《太渊宝录》、《黄泉圣典》,不过除了这些顶尖传承外。 在天河教内,其实还有一些品阶低一些的基础道书,比如李渔之前的《柔水真经》,而黑老头的《癸水真经》,其实也同样如此。 如此一来,情况已经很明显了。 这黑老头也是运气不错,偶然得到了一名天河教弟子身上的机缘,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天河教的弟子了。 不过要说地位么. 只能说跟他这个掌教亲传弟子相比,差的太远了。 一边走着,李渔随口道:“你可知道这是哪个仙门的传承?” “这个.不知道。”黑老头眼里闪过一抹期待,表面还算淡定。 见这黑老头的反应,李渔摇头,淡淡道:“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叔。” 他没有多说关于天河教的事情,这件事不能轻易暴露。 可仅仅只是这一句话,黑老头便浑身剧震,双眼瞪的老大,似乎难以置信,接着流露出惊诧、狂喜的神色,毫不犹豫地伏地跪拜:“弟子拜见青鱼师叔!” 说着,又见自家孙子呆愣愣地站在一旁,啪地给了他一巴掌,道:“还不赶快拜见师叔祖!” 李渔没有阻止爷孙俩人,站在原地硬是受了两人的跪拜。 这黑老头修炼了癸水真经,按照身份来说,并未拜入天河教,在祖师堂录入名号,顶多只能算是外门弟子。 更何况在修为方面也逊色李渔一大截,叫他一声师叔,黑老头还是沾光了。 拜见之后,黑老头仍是十分激动。 他是散修出身,辛辛苦苦一辈子,不知经历了多少困苦艰难,无人帮衬,只能靠自己,对于散修的苦最是清楚不过。 所以,他对于那些有着靠山的大派弟子,或是一些高人徒弟简直羡慕嫉妒恨。 以前,也不是没想过要拜师,可也得是人家肯收啊。 最终,因为种种原因,不了了之。 现如今,突然冒出了一位修为深不可测地师叔,这让他非常惊喜。 自己也是有组织有靠山的人了! 这让他忽然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如果只是他自己,倒也不在乎,毕竟是大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了。 可他还有一个孙子,这就不能不让他产生一些想法。 自己现在人已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