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眼神是他在第一基地里从小长到大了,到现在还没看的到的,除了他的父亲、长辈之外,其余的人哪一个敢对他用这种直视的并且逼迫的眼神?但是在这个会议里,每一个人都有权利对他做这件事情,并且他们贯彻的非常的坚决,且毫无畏惧。 这种抵抗的心理让他知道,自己的否决在他们的心中不算否决,当自己的否决不成为否决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来将自己的否决解除掉,那么解除掉的危机的方式又太过于简单了,那就是再次的行使1:11的一票否决与共同同意的权利,到11个基地的成员都同意的时候,另一个人的反对是无效的。 这就等同于不能将所有的事情都扯皮在一个小问题上反复的讨论,所以当只有一个基地反对的时候,这种过于偏差的提议就会被实现,而这么多年这种形式都没有达到的,在他所主持的谈判会议当中,一下子就达成了两条,也许第一条的防线并没那么牢固,他想些办法随便就能侦破,甚至很有可能就会被推翻。 但是这第二条的建议在被读出来并且被很好的摆在面前的时候,他就知道不管是第二条还是第一条,此时此刻,在这种情况之下,都不会被否决了。 而他此时坚决的反对,就如同一个笑话一样,达不到任何的效果,反倒会被别人记住了,他的绝对的反对是无效的。当他想清楚了这一点了之后,他的反对的话已经说了出来,然后这个年轻人就愣在了当场。 他身后的老人与智囊团们实际上已经发现了这个陷阱,在出口阻止对方的时候,却被这个年轻人急躁的抢了先。此时他们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原本打算坐站起来提醒对方的话也都咽了回去,这群准备起来的人又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可见的是,谈判到了这种程度,只是寥寥的术语就已经决定了,麦凡提议的那件事情基本上可以达成了。除非这个时候用武力震慑,或者是用更大的利益,利用其中的一个进行背叛,否则的话,他们这个职按基本上没有人能够反驳。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只留下了这第一基地的年轻的负责人,他沉默的看了他手中的东西,又抬头看了看这些所谓的路人,他在这一群人的脸上看到了兴奋、开心,以及他背后那群人的难过失望,他都能够感受的到。 但是现在局面架着到了这里,他的吼叫完全没有作用,只剩下了对面那个洋洋得意的小子同情的看着他,并且将这个资料顺手就递给了会议厅旁边的那个往集体同意的投票箱中投决的工作人员,这个人员很自然的就嘀过接过来了麦凡递过来的东西,按照他的工作职能,顺手就将这个决议箱投了进去。 当这个建议以纸质的形式投进去了之后,就等同于这条条例已经被全票通过,放置在了需要登记以及将这次的协议出来的某一条当中这一条确认,等同于他们这个大会开了一个好头。 在接下来的诸多的资源的分配过程当中,每一个人都尽情的表达了自己的诉求,并且变得十分的大胆和进取,他们都从麦凡的身上看到了某一种冒险的可能性。 是麦凡的这一举动给了他们无限的希望,让他们看到了自己的某一些挣扎与进取。说不定就有可能当你自己默认的这点提出来了之后,不见得会得到赞同,那么你在之前你就会先有一层退却。 退却了之后,就自然而然的没有人知道你的想法,但是现在不同了,他们更多的人是想要把自己的诉求说出来,哪怕最后不成了,也会让别人知道了。我一开始是想要这么多的。 当然了,当这些诉求相对的。比较合理的时候,这些人也不可能一口就全都回绝上苦苦的哀求以及。非常坚定的争取,总是能为自己磨来一部分的权利。 也正是因为这种胆大的氛围招致的他们这群人越来越愿意将自己的想法表示出来,这堂中成功的并不多,失败的比例其实是非常高的,但是当你提出来了十样,总有一两样能达成的话,总比一样都不提出来,最后什么都没搭成的强。 这种良好的氛围影响到了这次的大会,让他们觉得这一次的再一次的碰面与以前是那么的不同,而这种大会如果是以这种氛围进行的话,他们会觉得有趣、积极和向上了许多,并不再是重要的资源,并不再是被几家有权有势的基地给把控着。他们试图去。争取一分利都非常的困难,而在平等互助的情况之下,真正的做到将资源有效的分配到各个基地当中,这基本上是不可能权限的范围内和讨论的过程当中尽量的最合理化的分配。 你可以通过这场会议来达成其中其中的一部分的对于那些真正的肯干活、想干活并且需要东西的基地来说,麦凡的牵头简直就是再造父母一样的帮助,他们对于麦凡的感官从一开始的可以无视掉的纨绔子弟变成了一种他们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感激并且认同的这种状态,而在这之后,麦凡其实并没有过多的讨论,因为他已经完成了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