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他。 而郭嘉看着地图,终于明白了曹昂的用意了。 曹昂之所以将得胜的丁原调回来,既是防止惊走了匈奴人,也是给匈奴人留出决战的空间来,让匈奴人放心大胆的驻扎在大陵一带。 毕竟一支骑兵一直在其后骚扰,醯落和白马铜就未必敢打这一仗了。 而曹昂之所以选兹氏,不仅仅是诱敌。双方决战,南匈奴必不会死战,一旦事有不谐,醯落和白马铜必然逃走。若是在别的地方,汉军根本拦不住,可兹氏不一样,从兹氏向西便是群山,南匈奴能撤退的道路,就只有那两条而已。 或者说只有一条,因为另一条在兹氏西南,对方必不会走。所以曹昂只要在其撤退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就是瓮中捉鳖了。 此战若能全歼醯落和白马铜部,南匈奴要元气大伤了。 郭嘉不得不叹服道:“明公,你这广阔浩大的想法,嘉无论如何,也不敢想。” 曹昂笑道:“匈奴老王,老而弥坚;须卜骨都侯,野心勃勃;醯落,心怀鬼胎;白马铜,枭雄之姿;于夫罗,也非庸夫,所以啊,能清除的都要清除。 只是我尚有一点疑虑,若是彻底将南匈奴打散了,得利的会是谁?是我大汉,还是鲜卑人,亦或者羌胡呢?” “主公担心鲜卑人和羌胡会趁虚而去,进入西河,取代匈奴人的位置?” “不无这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