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没有改变。” “如此也好。” 曹昂看着刘辩,问询着他这几年的生活,刘辩事无巨细,皆告诉曹昂。 可惜到底是刘辩的生活中,数年如一日,具体的事情,仿佛如纸一般微薄,说不得两句,便已无言。 “我到现在也想不通,董卓为何会留我一命。” “想不通,便无需多想。” “嗯!” 对于曹昂的话,刘辩总是很顺从。 “辩儿,我很真心地问你一句,也希望你能如实告诉于我,你可还有夺位之心?” 曹昂说完这话,刘辩一顿,却很快恢复如常。 “老师,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也有不甘心,以兄拜弟,实在是难受。可是在杜陵的这些年,忽然觉得,能活着便是奢望,至于天子之位,何敢奢谈。 老师应该清楚,其实我从小便不习俗务,耽于享乐,天生便不是做天子的料,只是被人推着,从无选择。 现在看来,二弟做天子,比我要适合。” “辩儿能这么想最好啊!” 刘辩看着曹昂,笑着问道:‘“若是我想夺位,老师会帮我吗?” “不会!” “为什么?” “若拥立大王,必要诛杀天子。我惜名如命,并不想背上弑君的骂名。” 对于曹昂的回答,刘辩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不会帮着大王复位,却也不会让人对大王不利。来日若是有事,大王尽可言之,我必尽力而为。” “多谢老师!” 二人正说这话,这时永安前来禀报道:“万年公主求见。” 刘辩不知缘由,曹昂却言道:“万年公主要见我,我便想着,借大王的地方一用,不知是否唐突。” “老师尽可用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