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随你。” 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人,简寻之托着下巴的手不自觉地摩擦下唇。 注意到她停留在自己上身的目光,单宴泽迟疑道:“还看,昨天夜里都捏过了,姐姐忘了吗?” “啊?!” 简寻之当场懵圈,脑海中跳出几个不真切的画面来。 她,捏过了? 什么意思? 尚来不及做出反应,又听那男生说了一句:“姐姐晚安。” 抬眸时,已是他走向门口的背影。 左侧肩颈处,有一抹花形纹身? 乍一眼,没瞧出是朵什么品种,只觉得性感得惊人。 伴随“砰”的关门声,简寻之猛地回过神来,语言中枢颇有些迟钝地送出一句“晚安”。 她忽然看向茶几上的笔记本屏幕,视频窗口恰停在Lestat的特写镜头。 难怪觉得似曾相识,是因为长得像阿汤哥? 没想到能在现实中看到这样的长相,简直妖孽得离谱~ 可他刚才说的“捏过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九零一借来的花洒喷头,小小一只。周身曲线颇具设计感,握起时很是应手。 单宴泽刚冲完澡,就听浴室外响起一阵大提琴曲。熟悉的《杰奎琳之泪》,让空荡无人的昏暗客厅,顿生一股宿命的悲壮感。 这个时间,只有盛衍会突然来电。 “宴泽啊,一个人住新屋,怕唔怕?” “盛衍,你半夜给我电话,就为咗恶心我一句?” 围着浴巾走出来,单宴泽点开免提,便听对面传来几声轻笑,莫名其妙。 笑完,盛衍切入正题:“二房派人来申海了,估计是探听到你回国的消息。” “邵氏?” 那是单父的二房姨太,娘家姓邵,在香港铜锣湾一片小有势力。 盛衍语气凝重:“明天起,让秦临接送你吧,小心为上。” 单宴泽却不以为意,只回了一句:“哎,你知道哪里有卖应手的花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