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程煜这会儿工夫就脑补了那么多的内容,他还在继续介绍:“我一开始拿到这块玉牌也不知道哪是正哪是背,可当我尝试着把玉牌安放到凤冠上去的时候,才发现正反很容易区分。”
程煜陡然间福至心灵,说道:“因为这块玉牌厚薄不均,如果放反了,便一边深陷其中另一边却凸出冠面,所以,只有当凤凰这一面朝外,才能完整的将玉牌镶嵌其中。”
“小钟你还真是聪明呐。”
程煜又问:“那那顶凤冠的背部内面,是不是也和这玉牌上一样,凋刻有很多的纹路?”
纪蛮子微微一愣,随即道:“这我倒是没注意,不过凤冠背部的内里,的确有些坑洼,而正面和两侧的内里,却是平整的很。”
程煜心中大喊了一声宾果!全中!绝对就是如此了。这也简单了,只需要一个简单的拓印,就能把后冠内部的纹路描绘下来,然后加上这块玉牌,应该就是一幅完整的地图了。
当然,科学进步到今天这个年代,一切就变得更加的简单,拓印的步骤都可以省了,只需要把玉牌镶嵌进去,然后用摄像头在内部拍个照片就什么都知道了。
只是不知道朱佑樘这位皇帝,会给自己母亲的族人留下什么样的财富呢?
这样程煜倒是也方便了,甚至都不需要把后冠拿到手之后再去研究什么,而只需要让那顶后冠在自己手里经个手,一分钟都要不了,程煜就能得到后冠上那部分地图。而这块玉牌上的地图部分,无论是薛正昊还是别人,只要程煜和纪蛮子老人不说出去,只怕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其实,关于圣物,老族长还告诉过我一件事。”纪蛮子还在慢慢的叙述。
程煜用手机拍摄了那枚玉牌上的图桉,确认清晰之后看着老人,说:“什么事?”
“老族长说,圣物里隐藏着一批窑藏,等到哪天皇后显灵,我们族人就能得到那批窑藏……这我却是不信的,哪有什么显灵,非要说显灵,这凤冠倒是离奇消失了。再说了,真要是有什么窑藏,几百年来还能没人发现?”老人说起这些,不禁还是有些郁结。
程煜却一下子明白了。
窑藏,大概率指的是一批瓷器。
要知道,明朝那可是中国瓷器史上极为重要的一个时期。永乐朱棣宣德朱瞻基就不用说了,朱佑樘的爹是谁?朱见深啊,朱见深的年号可是成化啊。成化斗彩鸡缸杯,14年苏富比拍卖会上,那可是拍出两点八亿港币的天价啊!
朱佑樘在位的那些年,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名瓷,但他老爹的斗彩鸡缸杯,那可是在皇宫里御用的酒杯啊,朱佑樘能不弄几套一块儿给埋起来?
虽说这斗彩鸡缸杯真要是一下子冒出十只八只就没那么值钱了,但随便一个那怎么也得小一个亿的价格吧?
真要是这样,这批窑藏的价值可就有些吓人了啊!
程煜简直要兴奋的跳起来了,真要是这样,那完成任务之后,自己得拿到多少积分?
一个亿是一万点积分,十亿那就是十万点,哪怕没有什么三倍双倍奖励,一批窑藏啊,那怎么不得值个三五十个亿?三五十万点积分,程煜直接爆表了,一百年生命时长你看可还行?
冷静冷静,不要得意忘形——程煜赶忙敬告自己。
冷静下来之后,程煜又想,这窑藏过去五百年了,山转水移的,地图能不能找的到确切地点还两说呢。而且这么长的时间,保不齐早就被人不小心挖出来了。即便是没被人挖出来,现在还能剩下多少完整的也不好说。
总而言之,别想的那么美,神抠系统就没做过这种亏本的买卖,一次任务,直接干掉一百年生命时长那绝不可能!
这一下,程煜算是彻底冷静下来了。
程煜看着老人,认真的说:“也未必就不是真的,只不过可能老族长太过于相信神明的显灵,并没有太用心寻找过凤冠里隐藏的秘密。那毕竟是你们宗族的圣物,我想几百年来,大概也没人敢放在手里把玩研究吧。”
纪蛮子哂然一笑,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凤冠十二年前就被人盗走,即便你说的那个越南拍卖会上就是我们宗族的圣物,我们也没有能力将之取回。你刚才问起凤冠的纹路,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程煜点点头,也没打算欺瞒老人,他说:“是的,虽然当时您还没告诉我关于窑藏的事情,但我看这纹路,总觉得像是山形水势,您又告诉我刻有纹路的一面是背面,当初打造这顶凤冠的可是那会儿的皇帝,如果这些纹路是天然的,他又怎么可能用这么一块玉石呢?这等于是替他母亲设立的长生牌位啊!所以我就怀疑那凤冠上是不是也有文章,而您的话,以及之后告诉我关于窑藏的事情,基本证实了我的猜测。”
“这就是窑藏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