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胡说什么,本王怎么会不举!”祺王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几个字的,顺带还瞪了一眼郭姝,心中有些不满,本来竹染说话的声音小,没有几个人听到,结果被这个女人一喊,现在全场都听到了。 郭姝听到祺王的回应,将信将疑。 在场保留怀疑态度的也不止郭姝一位,尽管祺王回应了,可他气急败坏的态度,让当场的许多人都生出了疑心。毕竟如果不是祺王不举的话,赵家嫡小姐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祺王妃的位置不做,反而逃婚了? 周遭人的目光太过于炙热,致使祺王有些慌乱无措。 不过很快祺王恢复理智定下心来,今时今日他已经没有不举之症了,也就没有必要慌了。 但为什么他之前不举的事情会被赵瑾萱知道?究竟是谁告诉赵瑾萱的。祺王暗中思忖,猛地抬头看向了仍在上席的文茵。是她! 是了,祺王心中暗自猜测,一定是文茵。他的这件事情,除了王府中他的心腹和那些大夫们也就只有文茵还知道了。棋王愤愤不平的盯着文茵,眼神划过文茵身旁的秦骅时,变得更为幽暗。 祺王的眼神并未遮掩,秦骅几乎是一瞬间便捕捉到了。秦骅饶有兴味的回了个笑容给祺王,要知道自从秦骅登基以来,祺王一直暗中小动作不断,请罪书也是其中一个事件。秦骅此刻的表情看在祺王眼里,是挑衅,也是他是幕后黑手的证明。 心中再如何唾骂,祺王表面上还是维持住了,没有朝秦骅和文茵两人冲来。而是转身几个步子跨近了染竹。 “说,你家小姐现在在哪?本王要与她当面对质。”祺王咬牙切齿的说道,心中笃定今日是赵瑾萱、文茵和皇帝三人联合设下的局。可笑他还自得意满的配合他们参加今日的婚礼。 染竹本身身量就小,祺王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一靠近,倒是颇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样子,她怯生生的一双眼睛看着祺王,活脱脱是一副害怕极了的模样,“小姐...小姐已经出城了。至于具体去哪儿小姐也没有告诉奴婢。” 可是,若文茵没有看错的话,染竹怯生生的一双眸子在说话时,划过了上首的贤王。 贤王镇定自若的坐在上首,一副喝茶看戏的模样。文茵心中了然,赵瑾萱定然是从贤王这里得知的消息。看来果真如她所猜测的那般一样,赵瑾萱从小锦衣玉食惯了,若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怎么会敢逃婚独自从丞相府跑出去,帮她逃婚现在还在帮她藏匿的人恐怕就是贤王了。所以染竹在说赵瑾萱行踪的时候才需要看贤王的眼色。 赵相听到染竹的话,原本有些沧桑的脸,更是忧心忡忡了。赵相朝秦骅缓缓跪下,出声恳求道,“陛下,小女年幼无知,犯下大错,还请陛下宽宥。臣教女无方,甘愿替女儿受罚,还望陛下看在臣矜矜业业辅佐先帝和陛下多年的份上,放过小女。” 赵瑾萱虽然脑子不怎么好,但是却有一位为她着想的好父亲。尽管赵瑾萱已经不是第一次惹祸了,赵相还是一心想要护着女儿。 “赵相确实是教女无方,本王哪点配不上她赵瑾萱,她竟然还逃婚了。赵家还真是嚣张啊,赵相位及宰相,便将皇家脸面置于不顾了!”祺王原本结下这姻亲,不过是想要借助赵家的势力,图谋自己的大计,如今全部都因为赵瑾萱逃婚被毁了,他心中怎么能不恨,说话时自然带上了一些别样的色彩。 赵相被祺王讽刺,老脸一红,心中生出了些许不满。但此人虽然说在教导子女上并没有天赋,但在朝中还是一位颇有贤才美称的大臣。秦骅上次请罪书一事,没有严惩赵瑾萱,只是将她送出宫也是看了赵相的面子。 秦骅开口道,“赵小姐逃婚赵相也并不知晓,此事说来也怪不得赵相,赵相还是起来吧。至于赵瑾萱,赵相爱女心切,必然也不希望赵瑾萱在外面受苦。朕立马派人去寻,自然是要寻回来的。” 秦骅言语中的意思,赵相并非不明白,皇帝只说了不怪罪赵相,但是却并没说不怪罪赵瑾萱,说是派人去寻赵瑾萱,怎么不是变相的捉拿赵瑾萱呢。 赵相没有起身,而是继续重重地一叩首,“小女也是因为知道了祺王的私密之事,一时不满才犯下错误,这婚事是老臣商定下来的,老臣难辞其咎。老臣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若是陛下要降罪于瑾萱,就是要了老臣的命啊。” “赵相,你说什么呢?什么本王的私密之事,本王可没有不举!赵瑾萱那个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假消息,然后逃婚了,不要把事情赖在本王身上。还有你们宰相府里教出来的丫鬟也是胡言乱语的瞎说,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听到赵相的言语,祺王自觉丢了面子,梗着脖子红着脸说道。 染竹见自己被扣上瞎说的帽子,垂下的脑袋坠得更低了,支支吾吾的说道,“奴婢...奴婢没有瞎说,小姐私下里偷偷请来了为祺王诊治的大夫,大夫们都说祺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