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见着跟前闷闷不乐的赵越道:“你都要与许虹珊成亲了,怎可如此挂念别的姑娘呢?你不怕虹珊吃醋吗?”
“她又不爱我。”赵越道,“而且我对知非妹妹就是兄长对妹妹的关心而已。”
“她不爱你?”赵承道,“她不喜欢你,你说娶她?”
赵越也没有瞒着赵承道:“她心仪的是一个乞丐,她觉得无人愿意娶她,竟要嫁给乞丐了,我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好兄弟跳入火坑,这才说要娶她的。”
赵承见着跟前的赵越道:“所以,你也不喜欢许虹珊?”
“也不是说不喜欢,我和她自小就认识了,我与她就像是和伱一样的双生兄弟,若是此生一定要娶一个人的,那么娶许虹珊也不错,至少我们两个也玩得来,娶别的女子多麻烦啊!”
赵越道,“知非妹妹不能来狩猎,应当很伤心吧,你说我要不要回城里去陪着她?”
赵承道:“随你。”
赵越叹气道:“算了,左右狩猎也就三日的功夫而已。”
狩猎第一日。
赵珩就带着赵越前去狩猎,两父子一上午下来收获颇丰。
行宫中开了午宴,吃着众人打来的鹿肉,炙烤的鹿肉喷香,撒上孜然盐巴香味更甚。
赵越炙烤了好几块给陆宛芝道:“娘亲,您多吃些。”
陆宛芝摆手道:“我不吃了,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的,像是要出什么事情一般。”
赵珩道:“你多虑了,这里又不是什么荒山,会出什么事?难得吃鹿肉,别辜负了越儿的一片心意。”
陆宛芝看着赵越,接过他所夹的鹿肉,轻笑着吃下,“对了,怎么不见贺知非过来?平日里你们三個形影不离的。”
赵越低眸道:“她的病愈发得重了。”
许虹珊道:“她连来围场都不能来了,当真是可怜得很。”
行宫的膳房之中,沈佳凤抖着手往赵承的酒壶之中下着药,给殿下下药,一旦败露可是杀头之重罪,她担惊害怕得很。
“佳凤。”
沈佳凤听到外边沈洛之的声音,拿着酒壶到了外边,对着沈洛之一笑道:“爹爹!”
沈洛之道:“取酒怎用这么多时辰?”
沈佳凤道:“给殿下所用的酒,我自然要万分小心。”
沈洛之接过酒壶,去了行宫大殿内,将酒呈给了赵承道:“殿下,此乃是臣得来的好酒青梅酿,配以鹿肉正好,请殿下尝尝。”
赵承命宫女接过酒壶,轻笑道:“多谢沈相了。”
沈佳凤坐回位置上,盯着赵承跟前的酒壶,却没有见到赵承喝半口,沈佳凤着急得不行。
一个穿着黑衣绣着暗蟒纹的侍卫走到了赵承跟前耳语了两句,赵承抬眸看了眼侍卫,道:“知晓了。”
沈佳凤见着宫宴将散,赵承还未用酒更是着急了,“爹爹,殿下怎么不喝您给的酒呢?”
沈洛之道:“殿下许是午后还要打猎,不想吃酒罢。”
沈佳凤知晓她能有的机会很少,等到宫宴散后,她趁着宫女打扫大殿时,将下药的青梅酒取过,鬼鬼祟祟地往赵承午歇时的寝殿里而去。
许虹珊是江南长大的,此等炙烤之物她往日里还真未吃过,不由地多吃了些,去外边消食,回来大殿处,正好见到了鬼鬼祟祟的沈佳凤。
跟了上去。
沈佳凤壮着胆子去了赵承的寝殿外道:“公公,劳烦通禀,我想要见见殿下。”
内侍瞧了一眼沈佳凤道:“沈小姐是有何事?”
“是我爹爹有事要对殿下说。”
内侍一听是沈相有事,恐防是公事,便去里边通禀。
殿内赵承便许了沈佳凤入内,沈佳凤入内后,心跳厉害地上前道:“殿下,这是我爹爹废了好大劲才得来的青梅酿,您尝一尝,可解炙烤鹿肉之腻。”
赵承见着跟前的沈佳凤道:“沈爱卿与沈小姐的心意,孤心领了,你出去吧。”
“殿下,许姑娘求见。”
“让她进来。”赵承道。
许虹珊入内就对着赵承道,“方才我见着这姓沈的鬼鬼祟祟,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沈佳凤蹙眉道:“许姑娘,你怎可这么说我呢?我知道你与贺知非是好姐妹,帮着她厌恶我,可是你也不能诬赖我吧!”
“你不知道我舅舅和我爹是谁吧?”许虹珊道。
沈佳凤蹙眉,这个许虹珊的身世还真无几个人知晓,可是她与明郡王两人可谓是形影不离地关系,“你舅舅是?”
许虹珊道:“我舅舅乃是越州第一捕头,我爹爹是明州知府,我看过的犯人没有一千也有百人,你方才那偷摸的模样,和我舅舅所抓的贼子一模一样!”
沈佳凤一听许虹珊不过就是一小小知府之女,道:“我是来给殿下送解腻的青梅酿的,你怎么不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