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皂白诬赖我!”
“你出去吧。”
赵承对着沈佳凤道。
沈佳凤见计谋不成,便跺脚离去。
许虹珊望着沈佳凤的背影道:“莫非还真是我冤枉了她?有解腻的青梅酿可太好了,我正快被腻死了。”
许虹珊说着就拿起酒壶,拿起两个茶杯,各自倒了一杯酒,给了赵承一杯,她自个儿也喝了一杯。
赵承正要阻拦,却鬼使神差地接过许虹珊递上来的杯子,将里边的酒给一饮而尽。
一杯酒落腹,许虹珊只觉得醉醺醺的,“这什么酒?一杯就醉了!为何会如此难受?”
“热!”
许虹珊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在她的眼中,跟前的赵承似一块炎炎夏日里的寒冰,“好凉。”
赵承问着跟前的许虹珊道:“虹珊,你知晓我是谁吗?”
“大哥。”许虹珊喊道。
一声大哥,让赵承的理智回笼,他不能这么做,如此一来,他如何对得起弟弟?
爹娘定会对他失望透顶的,他枉读这些年的圣贤书。
许虹珊只觉得越来越热,口渴得很,她拿起一旁的酒壶,直接拿着酒壶灌下,“怎么还这么渴?”
许虹珊眼前迷迷糊糊地道:“樱桃,长安都没有薄皮的樱桃,山阴城的樱桃最好吃。”
许虹珊咬住了跟前的樱桃,被咬住了唇瓣的赵承,心甘情愿地没了理智。
晚春午后微风已是有些热意,外边鸟鸣阵阵,微风吹过,万花齐放……
赵越用完午膳后,便又是兴致极好地要去打猎,却是找不到许虹珊了,问了一圈都无人见过许虹珊,怕许虹珊人生地不熟的,赵越只得来求赵承帮忙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