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没人知道。因为这两名施法者在交流时完全抛弃了语言,而是使用了类似起司之前与乌维尔那样的交流方法。这也是因为有些话一旦被用嘴说出来,就难免会被听到,有些名讳不可被念诵,有些存在不可被描述。 总之,当夜幕低垂,起司的脸上已经完全是一副凝重的表情。他靠坐在堆起的毛毯里,闭目沉思着什么。这时,毡房的外面传来了轻微的呼喊声。房间里的人们迅速戒备起来,而虚弱的巫奇在示意他们放松后说道,“是个母亲请求灰袍的萨满救她的孩子。” 几人在法师和萨满交流的时候已经听乌维尔说过了白天的事情,他们都清楚现在在门外的那个女人是谁。可问题是,在白天孩子的父亲果断拒绝了起司的好意后,法师是否还有意愿救治那个可怜的孩子。 “你的身体如何?可以帮我翻译吗?治病这种事,还是需要询问的。”起司的话让阿塔他们露出了微笑,似乎只要他同意,那个孩子就可以摆脱早逝的命运。 巫奇摇了摇头,“我没法站起来,甚至没法坐太久。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听懂她的话。把手给我。” 起司伸出手臂,萨满用手指沾了些羊奶,然后在前者的左前臂上画出了一个符号。 “好了。去吧。”法师狐疑的看着对方,因为他没有感觉到魔法的波动,巫奇的做法看上去没有任何效果。可萨满只是笑着,躺在毛毯里不再说话。直到起司走到房门的位置时,他才突然意识到,巫奇刚才是用草原人的语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