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快乐自在。我这个人没什么家庭责任心,所以我很自觉地不去祸害别人。” 温芝澜:“那怎么行?你老了怎么办?没有子女给你尽孝,你的晚年得多凄惨。” 温枳遥语气平静,“我不赞同你的说法,这种事情难讲,万一我和爸妈一样走得早,后面的事情就全省了。” 温芝澜“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发怒道:“你瞎说八道什么?哪有人这么咒自己的?你必须给我结婚,我天天因为你的事睡不着觉,爸妈常在梦里指责我不管你,我倒想请教请教你,我要怎样才能管得动你。” 温枳遥听完牢骚,下意识去揪逻辑错误,“睡不着怎么会做梦?” 温芝澜被气得瞳孔放大,“你别故意抬——”杠。 忽然,一道短促的手机提示音响起,温枳遥立马竖起食指,放在唇前,打断她,“先别说话。” 温芝澜的话卡在嘴边,维持着口型还未来得及闭上,就见温枳遥严肃地从包里拿出手机。 温枳遥以为是有关余欣苗的事,她点开屏幕,却看到了一条炸裂的信息。 ——【陆闻,我朋友生下了你的孩子,你赶紧接走,她准备嫁人了。】 温枳遥半抿着唇,表情微妙地盯着那句话,犹如静止画面。 “呵,呵呵。”温枳遥冷笑,真是服了这个海王,和一堆女人不清不楚,现下还搞出个私生子。 温芝澜不知她看到了什么无语成这样,心下好奇,“谁找你说什么了?” 温枳遥收起表情,将手机锁屏放至一边,心平气和地陈述她所看到的事实,“我刚回国那阵,办了个新号码,结果隔三差五地收到不同女人发来的暧昧短信,都是发给前号主的。想必他弃号跑路也是因为女人太多,应付不过来。” 温芝澜惊了,“这什么人,简直荒唐,你重新换一个号码。” 温枳遥:“不用,换号码太麻烦,工作号而已,凑合用。” 短信的事是个插曲,一说而过,温芝澜言归正传,想继续原先的话题,被温枳遥三言两语给糊弄过去。 温芝澜一口气堵在胸口排不出去,脸色阴沉地吃完了这顿饭,直到离开还在气头上,说话的语气很不好,“你自己坐车回去,我先走了。” 温枳遥正用手机查看课题组里的研究生发来的邮件,闻言没什么反应,似乎本就没打算让人送,在温芝澜冷森森的目光下,她抽空抬起头,“慢走,路上小心。” 夜晚起了风,夹杂着丝丝凉意,温枳遥给学生回好邮件,理了理被吹乱的长发,朝路边走去,等绿灯时,接到一通电话。 是下午的女孩,“温教授,我看到余欣苗发朋友圈了,定位在S会所。您现在有空吗?可以和我一起去找她吗?” 温枳遥看了眼手表,九点,“时间有点晚,你不用出来。她具体在会所哪个位置?” “她暂时还没回复我。” 温枳遥抿唇,她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处事方式,未得到对方明确答复就贸然前去,变数太大,很有可能白跑一趟。 但,S会所,这个名字很熟悉,刚才见过。 温枳遥回头,目光定格在身后的独栋建筑上,整面墙体的流动灯光是简洁淡雅的单色系,频率舒缓,与周边的霓虹大楼相比,显得低调雅致。 直到走进去,才发现里面金碧辉煌,每一处装潢都透着奢靡,与外面形成极大的反差。 温枳遥没兴趣细看,到大厅沙发旁坐下,对女孩说:“我正好在附近,你尽快确定下余欣苗的位置吧。” “好。 电话挂断,温枳遥从包里拿出记事本和笔,她将本子放于并拢的双膝上,稍低着下巴专注写字。先前学生在邮件里向她反馈了课题中遇到的难题,她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又想到一些其他容易忽略或出错的点,一并记下,到时候统一说明。 她的坐姿很正,精致靓丽的冷棕色卷发偏在一侧,米色短袖衬衫在她身上不起褶皱,下身搭配了卡其色五分西裤,腰间用丝巾点缀,时髦又端庄大方。 温枳遥长相明艳大气,五官存在感强,面部留白恰到好处,她的气质出众,即便是坐在角落,也能吸引到很多人的目光。 服务生很快注意到她,上前询问后得知她在等人,热情地送来一杯柠檬水,温枳遥客套地道谢,没去管那杯水。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 前方传来不小的动静,温枳遥分了神,抬眼看过去。 大厅中央列着三个队伍,年轻漂亮的姑娘们穿着统一的服饰,阵仗很大。其中两队身穿黑色吊带开衩裙搭白色皮草披肩,另一队是职业西装套裙配黑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