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的甜味,不腻。
“不接管李玉,是为了我么?”
扁栀喂完了周岁淮就往前走,周岁淮乖顺的跟着人的步调。
扁栀撕了一小块糕点到自己嘴里,笑起来的时候比枣花糕还甜,她没骗周岁淮,也没必要骗。
她就是要给他全世界最独一无二的偏爱。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
“那会不会叫你很为难?”周岁淮有些担忧,脸都皱起来了,当初做总裁的时候,分分钟几千万上下也没皱过眉头,这会儿却苦大仇深起来,“我看你那几位师兄一脸的震惊跟不解。”
没人会想到扁栀会这么刚。
或许连李老自己都没想到。
那可是整整八亿的研究所,且还在持续不断的创造收益,外界都在说,在扁栀的领导下,研究所很可能成为未来研究领域的头牌发言人,更甚至,在多番领域实现强有力的垄断。
那可不止八亿。
扁栀笑了笑,偏头看着周岁淮,“为难什么?我本来就不喜欢研究院,再说了,我更喜欢面对患者直接用自己的能力拯救他们的生命。”
而不是透过一堆冰冷的数据,一个个冰冷的机器,给他们下达绝望的通知。
在扁栀这里,中医的地位要比西医重得多。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主要还是——
扁栀笑着偏头看身边的男人。
某人最近睡着的时候,总无意识的紧紧的搂着她,一句句,一声声的喊:“小乖。”
“周先生,”扁栀轻轻的喊了一声,目光温柔虔诚,“我的前半生给予你注视太少了,因为我总觉得我们还有好多时间去拥有彼此,可现在我忽然觉得,这事不应该这么想。”
周岁淮看着她。
扁栀说:“我爱你,所以,我要始终给你最好的,我不愿意为了任何人委屈你,老师,李玉,谁都不行,你是我这一生的唯一伴侣,是最重要的人,我要你高兴,要你快乐,别人的想法在我这里,以后都得排最后。”
周岁淮闻言,眨了眨眼睛。
而后,呦了一声,也学着扁栀的模样,懒懒散散的签着纤细的手往前走,“扁医生,觉悟这么高了么?”
扁栀:“是呢。”
两人对视,噗呲笑出声来。
研究所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料到,扁栀会这么刚!
摘胸牌啊!
这可是象征着研究所所长的牌子啊!
她眼睛不眨的直接就摘掉了?!
这显得他们刚刚一个劲的说“八个亿,八个亿”的像个笑话。
“五师兄,”剩余几个人都呆愣住,以不可思议的口吻问,“我咋感觉,咱这研究所不跟外头的人说的一样,是金饽饽啊,小师妹摘胸牌的时候,我没看出半点舍不得啊?”
五师兄也无语了。
逼的时候没觉得,现在回想一下,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
“你们懂什么,小师妹原本就不想要咱这研究所,当时不是没办法么?人有本事,也不太在意咱这,五六七八个亿的吧……”
“啊?”
五师兄挠挠头,转头看老师。
李老坐在轮椅上,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滑着轮椅过去,拿起扁栀刚刚放下的胸牌,无奈又悔恨,“这事,我做错的了,你们去重新把人找回来,李玉……”
李老看着自己的傻儿子,“就托付给研究所里头吧,以后你们都是责任人。”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五师兄也无暇顾及那么多,拿上胸牌就去找人。
这研究所刚刚有点起死回生的模样,这要是把领头人搞丢了,他们几个得悔死过去!
研究所最近是赚钱,可没人在前头指点,没人大刀阔斧的一股子气势,他们在后头畏畏缩缩的,屁都不是。
这些年,他们吃的亏还少么?畏首畏尾,什么都不敢做,扁栀来了,砸了钱,给了人,里里外外的资源给他们供应着,之前懈怠的项目都转起来了,他们腰杆子也挺起来了。
这样有能力的领头人,他们脑子不清楚了才会说之前的那番话。
五师兄匆匆去找人,给顾言他们拦在外头,几个人围着,一脸的焦虑担忧。
眼睁睁的看着慕容的人进门了。
五师兄跺着脚,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
慕容是李氏研究院的对家,在扁栀没出现之前,他们一直是李氏这边最强劲的对手,扁栀出现之后,他们兵败如山倒,这也不知道耳朵怎么那么长呢,从哪里知道的消息,扁栀这里刚刚摘了胸牌,闻着味就来了。
五师兄几个崩溃了,在门口抓耳挠腮。
以为慕容他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