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就是罗娜的家属,那他跟罗娜又会是什么关系呢?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我是,请问你是罗娜的家属吗?” “我是过来接人的。”这个男人再确认了我的身份后就直接推开我进入了屋内。 我心中有些不爽,这家伙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这时候王伯听了声音走了出来,打量了一眼这个男人后问道:“你就是罗娜的家属?” “我是。”男人扶了扶墨镜说道,王伯将盖在罗娜身上的白布掀了起来,说道:“验一下尸吧,如果是事主的话就留钱把尸体领走吧。” 罗娜地皮肤都被水泡的糜烂了,五官也已经变形,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甚至都看不出来是个人。 不过这个墨镜男人直接点点头,问道:“多少钱?” “按照之前说的,三十万。”王伯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这姑娘被水下的猴子给弄碎了尸体,最好还是请一个缝尸匠过来,不然真的会出事。” 这个男人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地袋子,里面有几沓红色地纸币,每一沓看起来都有一万多点。 “就十万。”男人说完就把袋子扔在了王伯的面前,带有一股很大地蔑视意味。 王伯冷然说道:“先生,我王伯捞尸向来是提前把价格议好,如果同意我们就捞,不同意就好聚好散,您先前答应了现在怎么反悔了?” 本来我对这家伙就有些不爽,一看火药味这么浓了,我赶紧将门堵住,避免让他走掉。 那个墨镜男人冷笑道:“你这不也说了,尸体给你弄碎了,按理说我应该问你要赔偿才是吧?” 这个男人倒打一耙,把王伯气的青筋暴起,指着他骂道:“你...这尸体我们捞上来的时候就这样。” 王伯气成这样,这个男人却是冷哼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反正尸体这样了就是你的问题,我愿意给你十万当辛苦费就不错了,不要不识抬举哦。” 这时候把我气的也不轻,站出来冲着他喝道:“你这人说话不算话,今天不把钱如数给清你别想走。” 那个男人见我拦他不由得摩拳擦掌道:“怎么了,你还想打架是不是?” 我根本不怕他,因为我知道这时候魏晓晓正在这个房间看着他呢! 不过就在我们针锋对麦芒的时候,王伯却拦住我,说道:“我看就这样吧,十万就十万吧。” 我心里一阵肉疼,这可是都是钱啊,如果三十万我至少能拿十五万,可如果是十万的话我充其量就能五万。 那个墨镜男人冷笑一声说道:“还是老先生识大体。” 说完他又冷冷瞥了我一眼说道:“小小年纪不要这么大火气,不然容易得罪了人,给自己惹祸上身的。” 那个墨镜男人一个人将担架搬了起来,就屋子外面走。 我的肺都快被气炸了,拉了拉王伯的衣服袖子说道:“不是吧,你真的打算就这么让他走了?” 王伯故意提高嗓门对那个墨镜男人说道:“今天你从这里走出来,迟早会回来求我,到时候就不是这么个价了。” 那个墨镜男人将担架抬到商务车上,冲着草屋吐了一口唾沫说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老东西,你以为自己是谁呢?” 说完就开车走了,刚刚王伯地话让我感到有些意外,我不由得问道:“王伯,你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会回来找你?” 王伯冷笑道:“那是必然,在水下的尸体本就怨气极重,况且又被邪祟切断了头,肯定会成煞的。” “他不听我言找缝尸匠,这是保小利而揽大灾也,报应马上就会来了。” 看着王伯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心里也紧绷了起来,这意味着这件事还没有解决。 本来我是打算从罗娜家属嘴里套出点有用信息来的,但这个墨镜男人的态度这么恶劣,我也没问出来什么。 不过我更好奇他们是什么关系,如果是亲属的话,应该不会心疼小利而让罗娜这么不体面的走吧? 这时候房间里刮起了一道冷风,王伯打了一个啰嗦看了眼四周,嘀咕道:“不会这么快吧?” 我倒是没有太诧异,房间里忽然这么阴冷,多半是魏晓晓的缘故。 就这样,上午我们吃过了早饭休息了一下,下午王伯说要去找老李有点事,我问他老李是谁,他就说是那个缝尸匠。 他说得去跟人家商讨一下这一单利益分配,他对那个墨镜男人回来找他是相当自信的。 下午草屋里被乌云压得黑黝黝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