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城墙上面的数道龟裂,便是尔等今后之下场!” “到时候,火炮所过之处,城中之人皆碎作数段。” “望尔等周全考虑,切莫作那后悔终生之事。” “先给尔等两刻钟考虑时间,两刻一过,我军必定数炮齐发。” “将偌大一个盖州城整个推平。” 在此之前,田虎还曾给盖州城的所有兵将们下令,令他们坚守此处月余呢。 可眼下的形势却是: 莫说坚守月余了,哪怕是坚守一整天的时间,都不太可能守得住。 因为在他们一众兵将看来,城外那伙大宋军马的突击实力,实在是太强了。 此刻莫说有脚下城池守护着他们,即便让他们一直龟缩在城内不出去,却也不太可能抵挡多久的。 到时候,一旦被对方用那种奇怪火力,将己方城池整个打塌的话…… 那他们一干人等,也万般活不了了。 可若就此投降呢? 那他们身在远处的家人,又将怎么办? 就在那几名田虎将领左右为难,当真不知该当如何的时候。 便有几名甚为年轻的兵士,从远处冲了过来: “诸位将军们,眼下这城池,怕是根本守不住了。” “既是如此,莫不如趁敌方罢战这空档,一起冲杀出去就是了。” “如此一来,还能在敌方那里寻得一丝生还希望。” “如若不然的话,怕是用不了多久,整个城池便保不住了。” 站在盖州城头的那几名将领,当听完这般说辞之后,不由得也把心一横。 仅仅只在几息之后,便拿定了主意。 这会儿,不待那两刻钟过完,便率领了城中的数万军马,如玩命一般冲出城去。 欲与种师中所率领的十万大宋军队,在盖州城前的那片空地上,决一死战。 当种师中及其麾下的卢俊义、林冲、呼延灼、花荣等将领,见闻对方的如此举动之后。 心中非但没有一丝压力,甚至还有几许想笑的冲动。 因为在他们看来,当下对方的所作所为,简直就跟直接来送死没什么区别。 但凡他们军中的二十辆坦克战车齐头并进,一路碾压过去。 用不了多久,便能将对方军马屠杀殆尽的。 位于军中的种师中,眼看着盖州城内的骑兵部队纵马飞驰得越来越猛,距离他们也越来越近。 便缓缓将自己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 剑指苍穹之际,嘴中霸气怒吼的音调,也越来越足: “诸位将士们,你们上阵杀敌的机会终于来了。” “坦克军团打头,骑射部队在后。” “着甲步兵次之。” “向着敌军的骑兵部队,杀呀!” 种师中的这道命令刚刚下达,位于宋朝大军最前方的二十辆坦克战车,便齐齐向着盖州城内的骑兵,冲杀而去。 而他们这次,为了能够尽快的更加高效地,将盖州城内的守军尽数消灭。 于是便在第一时间,就把那些坦克战车的火力,提升到了极致。 这时候,但见那些坦克战车的炮管当中,所发出来的黑灰色炮弹,一个接着一个。 每每发射之际,好似都能将天地震的为之动摇一般。 而那些钢铁炮弹,在陡然撞击到敌军马匹之时,仅在眨眼之间,就能将之撕的粉碎。 紧接着,从其内部迸发出来的千百颗黑色弹丸,瞬间便组成了一张张嗜血大网。 凡是被波及到的,无论兵马还是刀兵器械,皆会被其纷纷洞穿扯碎,割裂成数段。 远处的田虎战旗,在经过了那些灰黑色弹丸的冲击之后,不是被撕裂成了树片,就是将那旗面打成了筛子。 而田虎麾下的那些军马呢? 在抵受了那些钢铁弹丸的一次次冲击之后,无一不凄惨异常。 但凡被二十辆坦克战车,自战场之上犁一遍之后。 位于其后方的大宋骑兵队伍,便已然成了名副其实的收尸队。 他们所需要做的,往往只有补刀这一项工作而已。 至于在大宋骑兵队伍后方的步兵战士呢? 他们那所作的战务,往往也令其又爱又恨。 之所以会恨,那便是因为经过了前面两道冲击之后,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