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给府中上下诊脉辨蛊,到时候,我一定重点关注白姨娘。” “好,先谢谢你。”花娇娇感激道。 无论什么事,令狐年都是无条件地帮她,让她十分感动。 “你我之间,说什么谢字,我帮你,是应该的。” 令狐年提起茶壶,给她添了茶。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大康明明禁蛊,齐王府却至少有两个人都中了蛊,还有一个中蛊的人,也跟齐王府有关,难不成齐王府这是被哪个蛊师盯上了?” “你说的这个跟齐王府有关的人,是葛存友吗?”花娇娇问道。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带蛊的人肉,是齐王拿来的。”令狐年回答道。 那就是葛存友了。 花娇娇微微皱起了眉头。 令狐年说的没错,这的确太奇怪了。 齐王府这是捅了蛊窝了吗? 令狐年看了花娇娇一眼:“其实,你也应该学习蛊术,多个本事,多条路。” “我倒是乐意学,可这里是大康。”花娇娇想也没想就摇头。 等去了云国,就能学了。 只不知她什么时候舍得走。 令狐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派人去宣平侯府探了几次,我敢肯定,你母亲还活着,只不知你父亲把她藏在什么地方。” “我会想办法,把她找出来。”花娇娇喝了口茶。其实她已经有计划,等木兰围场狩猎时就去试试。 她喝完茶,起身告辞,但并没有换回齐王妃的装束,而是以王羽溪的身份,去了齐王府,涟漪轩。 白千蝶一见到她,就扑了过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王姨娘,燕子草没了……” “我知道,那天齐王叫我过来,问我燕子草是多少钱买的时候,我就猜到了。”花娇娇推开她,坐了下来。 “你是怎么回答的?你该没把三千万两银子的事说出来吧?”白千蝶一脸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