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是的,彻儿。” “你大外甥今年参加文举不错,但老三还需磨炼磨炼,老二则是要参加今年的武举。” 这也是为什么她提前带着孩子们来梁安城的原因。 不过她对自己大孙子今年能中进士一事看得很淡。 倒是老三今年的武举,她挺看好的。 元彻明白了,“母亲同我说过,有两位外甥要进国子监,那必然就是大外甥和二外甥了吧。” 公孙老夫人点头,脸上有些羞赧,“是,这事本不该麻烦你的......” 元彻打断她的话,声音沉稳的说道,“姨母,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自家子侄,在我能力范围内,我肯定会帮忙的。” 这次母亲能够恢复神智,还多亏了自家姨母的药丸,他尚且还没来得及感谢呢。 进国子监不过是区区小事,但.... “不过我也得给您先告知一下,虽然我可以把这两个外甥送进国子监,但是国子监每一季都要考试,如果没有通过考试便会被刷下来。 所以就算去了国子监,两个外甥还是要自寻上进才行。” 说起来这也跟自家女儿有关,为了刺激学子之间发愤图强,择优录取,愣是搞出个考试制度来,就连陛下不日都准备把这种制度带到朝廷中去,让官员也每季度考试。 你说他为官二十几年了,居然还需要考试? 元锦意莫名奇妙被自家老父亲瞪了一眼,她格外不解,她啥也没干啊? “那是自然,国子监的规矩我也是知道的。”公孙老夫人缓和一笑,肯定的点点头,又朝着自家两个孙儿看去,“那就有劳彻儿给你两个外甥操心了,还不快谢过你们舅舅。” 对面两个少年站起来,感激的对元彻拱手服拜,“多谢舅舅,有劳舅舅为外甥操心了。” 元彻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目光平和的对他们解释着,“别跟舅舅客气,如果不是你们自己争气,舅舅是不会轻易把你们送去国子监的。” “去了国子监也不用怕别人说什么闲话,只管专心读自己的书便是,有事尽管来府上找舅舅或者找你表妹都行。” 说实话,找他还不如找他女儿,新任国子监祭酒同他女儿就差歃血为盟了,真是搞不懂一个十五岁和五十岁的两人有什么好谈得拢的。 “是,多谢舅舅。”两个少年对视一眼,受教的点点头。 ~~ 公孙老夫人一家吃过晚饭便要离开,因为他们买的府邸并不在梁安城最繁华的这几条大街上,光是回家都得要半个时辰,属实无奈。 他们来之前想过梁安城繁华,地价金贵,但实在没想到这么金贵,本来还说找个距离国公府近些的院子,现在别说近些,能在城里找到院子都是谢天谢地了,现在梁安城除了城东最靠近皇宫的几条街以外,其他所有区域都是一个价,哪哪儿都贵。 自打三年前开通海外商贸后,梁安城蒸蒸日上的昌隆繁盛,房价一天比一天贵,商铺更是如此,就连犄角旮旯里的小铺子都抢手得紧。 她们这个宅子还是托了好几层关系才买下来的,光是一座二进的院子都花了八千两,还需要自己修缮过后才能入住。 听说陛下已经在准备往外扩大城区了,也是,再不扩大城区,估计城里的狗窝都要被人抢着住了。 越临近大军回朝的日子,梁安城百姓越激动,大街小巷两侧都已经开始张灯结彩,清扫的清扫,挂旗的挂旗,大家都满怀期待的等着大军归来。 出城的马车上,元锦意枕着魏夫人大腿毫无形象的躺在车里。 魏夫人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给她扇风,嘴里哼着哄小孩儿的调调儿,面色柔和的看着她。 马车出城一会儿后,元锦意就被晃醒了。 她揉揉脖子坐起来,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薄雾散去,日头也逐渐起来了。 放下帘子,她挽着魏夫人的胳膊,撒娇似的赖在她身上,“娘亲,姨祖母怎么想起今日去云崖寺上香了?” 魏夫人给她扇着风,笑语嫣然的解释着。 “一来是为了替你祖母祈福,二来你两位表姐准备在云崖寺相看人家。” 公孙雁和公孙雀都已年满十六,公孙老夫人提前来梁安城,除了安置自家孙子,另外的原因就是替自家孙女相看定亲。 元锦意仍旧很纳闷,“那为何要让您也去?” 她记得前不久她娘才去过云崖寺啊,怎么今日又要去,搞得她今日都没空睡懒觉了。 魏夫人轻笑几声,戳戳她的小脑袋,“呵呵呵,那是因为你四表姐相看的是你如风表哥。” 她嫂子老早就跟她叮嘱过,让她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