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蠢,还是只想着轰几个烽火楼子算军功?”
穆枣花忙在另一门火炮旁直起身子,打圆场道:“十四贝勒,鳌拜将军不会这样想的。毕竟,鳌拜将军今日已给炮手们说了,咱们乌真超哈若能多轰死一些马林的精锐,是最教大汗赏识的军功。”
多尔衮白一眼鳌拜,咕哝道:“就是嘛,这个账都算不清楚。”
鳌拜的匹夫怒火,正要腾起,听了穆枣花那几句转圜之语,炸起的毛顺了顺,再咂摸咂摸,的确如此。
他遂忍下对多尔衮这个毛孩子贝勒的轻慢,作出恭顺的样子:“十四贝勒把奴才教训得是。岳讬贝勒忙他的镶红旗排兵布阵时,咱乌真超哈,就得听十四贝勒的话。”
多尔衮对鳌拜挥挥手:“你先退下吧,我再看一会儿这些火炮。”
这两个贵族身份的鞑子,都没想到,就在他们言语往来的当儿,近旁的穆枣花,已经悄无声息地摸出一个琉璃瓶子,借着朦胧暮色的掩饰,将一种由大明文臣徐光启发明的液体,倒入炮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