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芳芳真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精神疲惫地看着,董学斌哪儿能睡的着啊,一看姜县长就知道她是困极了的样子,很虚弱,这要是睡不着觉真看一宿电视,那明天还不得出什么事啊?唉,谁都看姜县长过得很好,年纪轻轻就是县长了,有实权有能量,然而别人背后的苦,一般人是肯定看不见的,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其实想一想,没有谁是值得羡慕的,谁都有自己的苦,只不过别人看不见罢了。 董学斌走上去道:“要不然您喝点酒?” 姜芳芳轻轻摇手,“试过几次,没什么效果。” “您这样真不行,不吃药的话还有什么办法?”董学斌问。 姜芳芳静静道:“自从进了体制,我其实就有失眠的症状。只不过很轻罢了,后来我结了婚,我爱人每天睡觉前会给我念一段东西,听着听着我也就睡着了,后来慢慢也习惯听我爱人睡觉前给我念东西讲故事了,结果他一走……”姜芳芳没再说,微微一摇脑袋,继续看电视。 董学斌一看他。“必须是您丈夫念才行?” 姜芳芳嗯了一声。“听习惯他念了。” “别人谁都不行?”董学斌眨了眨眼睛。 姜芳芳平淡道:“我母亲试过给我念东西,不过没什么效果,要是管用的话。我也不会开安眠药了,我知道那东西对身体不好。” 董学斌一沉吟,“要不然我试试吧?” 姜芳芳徐徐一怔。“你试?试什么?” “我给您念点儿东西。”董学斌这话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他也是担心姜县长,不睡觉肯定是不行的。 姜芳芳抬眼看看他,“没用的。” “试试吧,您这样怎么行,反正我现在也不困了,您躺着听我念东西就行了,不行的话再说。” “别麻烦了。” “你这样我看着也揪心的。” 姜芳芳没说话,过了半晌后才轻轻一瞄他。开了口道:“好吧。” 董学斌道:“那您先回屋?我去小卧室找找书,刚看见有几本的。” “嗯。”姜芳芳就起身关了电视,慢步走回了她自己的卧室里,不知为什么,却还把门关上了。 董学斌一眨眼,也回了次卧,从书柜上取出了一本经济学资料书。这个玩意儿别说听了,董学斌一看这个名字就有点犯困,所以他觉得应该会比较不错,所以才拿着走过去,咚咚敲敲门。 “姜县长?” “稍等一下。” “哦。您先忙。” 过了片刻,里面才道:“请进吧。” 董学斌进去了。床头灯开着,光线有些昏黄。 姜芳芳已经躺进了被窝里,旁边是床头柜和衣柜之类的,不过董学斌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墙上有一个白色的痕迹,长方形,好像是一个相框的样子,因为长期挂着所以留下了痕迹,似乎是被人刚刚摘下来的。再一瞅床头柜边的一个夹缝里,一个大相框正卡在里面,也看不见正面。 这是姜县长和他丈夫的结婚照吧? 怪不得刚才关门呢,这是不想让自己看见?? 董学斌心里早就有数儿了,也就装作不知道,见屋里没有椅子,只好道:“我坐床上行吗?” “可以。” 董学斌就往空地上一坐,翻开书道:“那我念了?” 姜县长闭上了眼睛,“嗯,谢谢了,我试试睡不睡的着。” 董学斌先往她鼓囊囊的胸口瞄了一眼,这才开始照着书念了起来,他念得不太好,有些地方老打磕儿。 不过还是断断续续地念下去了。 一分钟…… 两分钟…… 还没过多久,董学斌忽然眼巴巴地看了姜县长一眼。 “姜县长?” “姜县长?” 没人回应。 姜芳芳安详地躺着,睡着了。 董学斌一愕,心说不会吧?经济学的书这么有催眠效果吗?这才多长时间啊? 本来姜芳芳说除了她丈夫谁哄她睡觉都不管用,董学斌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是想把责任尽到了,谁想效果却这么明显,难道因为自己跟姜县长爱人长得很像?所以姜芳芳才这么快入睡的? 算了。 睡了就好啊。 看着她的睡脸,董学斌也有点成就感,给她把被子悄悄盖好,灯也关掉了。 …… 月票被爆了!救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