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一到房间就恨不得脱了裤子把东西塞进去?” 那人有些害羞,红着脸反问道:“大人不是这样?” 麴义笑的更开心道:“以前是这样。” 箭雨停下,大盾撤开,麴义拔刀大喝一声:“放箭。” 先登营一千带弓的甲卒闻令而动,齐齐射向御金关。 望着强劲有力的箭雨扑向城墙,麴义回头冲那人道:“以后不会了。” 那人射出一箭,一边去取第二支箭,一边问道:“为啥?” 麴义老神在在道:“富家公子找女人的时候从来都不会直接脱裤子,而是喝酒聊天,就算上了床,还得摸来摸去好一阵子,直把人摸得欲仙欲死才提枪上马,比你直接办事来的有趣多了。这就叫情趣,也叫前戏。” “真的?那回头我也试试。”那人好似想到那画面,一脸兴奋,接着又怀疑的看向麴义,“大人咋懂这些?” 麴义不爽的踢他一脚,“还有老子不懂的?” 声音虽然大,但谁都能听出他底气不足。 那人的怀疑没有减少,却是不敢再问,只能将腹中气汇聚在箭上,死命射向敌军。 麴义不再理他,而是看看徐字旗下和徐子东谈笑的周武陵,心中又一次被这个丑脸书生征服,自言自语道:“这他娘的还真不是太监逛窑子,老子也学学富家公子的情趣,先把御金这个娘们摸得欲仙欲死,再来让她尝尝老子的长枪。” 数十丈外,徐子东兴高采烈的看着那西梁甲卒射出的箭雨落在地上,许多箭矢甚至都没有射到距离御金五十丈的先登营。 偏头看向同样心情不错的周武陵,徐子东笑道:“你昨天跟麴义讲的富家公子的情趣是真是假,还是你亲自试过?” 周武陵笑而不答,满脸疤痕挤在一起,甚是恐怖。 徐子东不依不饶,“人家来问你为何不攻城,你用其他比喻解释不行?” 周武陵望望周围的甲卒道:“军中汉子最喜欢这些荤话,再说麴义脑子就那么大,不说的直白一点,我怕他听不懂。” “这倒也是。”徐子东看向先登营,找到那举着长刀让人放箭的糙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