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你,却不是因为这个。”
我坐在办公桌后面,直说道:“你一个来自哈佛的精神科专家会为了东南亚一个小军阀不远万里飞过来,你自己觉着这件事正常么?”
安妮竟然没有任何解释的表情,而是顾左右而言他说道:“咱们能单独聊聊么?你放心,我身上所有东西都让你的人拿走了,他们连我的袜子都检查过了,这支笔还是我在您的办公桌上拿的……”
我冲着其他人挥了挥手。
当所有人都离开了这个房间的那一秒,她才开口说道:“许先生平时压力大么?”
她就像是真要给我看病一样的说着。
“大?”
她很认真的记录着。
“一般都因为什么事情?”
我盯着她:“有人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事情。”
“能说详细点么?”
“就比如说有人在我面前聊一些有的没的时,那一刻咱们都知道那不过是遮掩,她肯定有话跟我说,只是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这才不好开门见山的时候……”
安妮把正在记录的笔停下了,慢慢的抬起头看向了我。
我扔掉了手里的烟:“还不明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