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慈切了声,很是不屑,回头看田杏桃,问:“杏桃,要不要一起来玩?” 田杏桃摆手,她在击鞠上不怎么会,怕拖累谢慈。谢慈将她拉起来,“不会的,你便当做玩一玩。” 接下来本也是他们亲自上场击鞠,既然谢慈想参加,邵氏求之不得,当即前去安排。一行人换上击鞠服,骑马入场。她们两队 人,一队着绿色,萧泠音在,另一队着红色,谢慈在,各自入了场。 萧泠音放下狠话:“你等着瞧吧。” 谢慈应她的话:“我等着瞧你洗一个月的马。” 一声锣响,比赛开始。 萧泠音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没料到谢慈深藏不漏,身手矫捷,几次截过她们的球,骑着马飞奔而去。不一会儿功夫,谢慈在的红队已经拿下三筹。 萧泠音有些急,她本意是让谢慈丢丑,可现下给她出尽风头。心中想起这么多年来的输,有些愤恨,手上动作便有些着急,更是怨怼起自己的队友。 “你们会不会击鞠啊?” 那些人也都是贵家小姐,或许身世不如萧泠音,但也都是被宠大的,哪里能听她的抱怨。霎时间便更失了军心,叫谢慈长驱直入,三筹变作七筹。眼看着时间到了,这一局怎么也是输,萧泠音大小姐脾气一上来,索性连球杆都丢了,径直骑着马下了场。 谢慈看着她的背影,喊道:“洗一个月的马,我可会派人来监督的。” 她眉目灵动,在阳光之下,宛如一朵盛放的玫瑰,令人移不开眼。 方才她在场上的动作干净利落,潇洒飒爽,已然俘获了不少人的芳心。 谢慈一头香汗,虽不舒服,可看着萧泠音的垂头丧气,又觉得十分舒爽。她翻身下马,换了身衣裳回到击鞠亭,才发现谢无度不知何时已经到了。 “阿兄!你什么时候来的!”谢慈惊喜道,在谢无度身侧坐下。 谢无度微笑:“你上场的时候。” 他目睹他的玫瑰如何盛放,如何惹眼。 谢无度目光有意无意从手边那堆纸页上扫过,谢慈也注意到了这堆东西,问是什么。谢无度只笑,谢慈伸手拿过来,皱眉。 那是方才谢慈去换衣裳时,一些郎君给她送来的夸赞的诗词。 谢慈失笑,还未看完,便又有几位郎君朝谢慈所在的观鞠亭而来。谢无度眸色微沉,抬手取过一旁的茶水,浅抿了口。 这回来的几位郎君,其中二位便是梁家的。 “谢姑娘,方才姑娘在击鞠场上的英姿,实在令人佩服。” 谢慈认出了其中一位,“诶?我记得你,你打得很好。” 那位被认出来的郎君面露喜色,“谢姑娘好眼力。” …… 听着他们一言一语,谢无度手中杯盏握得更紧。 谢慈听着他们的夸赞,心里高兴,但还是道:“过奖了,其实我击鞠的技艺,不及我阿兄十一。” 几位郎君齐齐看向谢无度。 谢无度起身,微微颔首,算是招呼,“本王许久不曾击鞠,今日有些手痒,不知几位可愿陪本王过过瘾?” 那几位郎君他们本就是仰慕谢慈,自然不能驳他的面子,便应下了。至于梁家那两位,他们本来的打算,是靠着谢慈讨好谢无度。如今谢无度直接上场,他们更不可能驳他面子。梁家郎君还犹豫要不要让一让谢无度,待击鞠开始,发觉自己完全想多了。他们根本赶不上谢无度,只能看着他一骑绝尘。 谢慈坐在观鞠亭里,看着旁人连他马蹄下的灰尘都追不上,一脸骄傲。 全场的目光都聚在谢无度身上,先前那些本就抱了别的心思的姑娘们,此刻更是芳心荡漾。谢慈目光在观鞠亭中转了一圈,心中既骄傲,又莫名有些不高兴。 罢了,左右谢无度也不会喜欢她们。 谢慈又想起被她忘却的那个念头,稍稍一顿。 谢无度只打了一局便下了场,他道:“多谢诸位今日陪本王过把瘾。” “哪里的话,王爷英姿,我等叹服。” 谢无度回到观鞠亭,谢慈站起身来,将心头的念头再度压下去,笑意盎然,“阿兄真厉害。” 谢无度坐下,问:“比方才你夸的那位梁家郎君还要厉害么?” “这是自然。他怎么可能比得上你?”谢慈毫不犹豫,坚定无比。 谢无度扬唇一笑。 今日先是得见谢慈如此飒爽的伸手,后又目睹武宁王的英姿,便衬得后来的那些都没什么意思。临走之前,那两位梁家郎君与旁的郎君一道过来找谢慈献殷勤。 谢无度看着他们,谢慈嘴角带着笑,似乎也很高兴。谢慈是高兴,高兴的是,那日有人说她日后肯定嫁不出去,可今日便有一堆人围着她献殷勤,向她表达自己的喜欢与仰慕之情。 她若是想嫁,想娶她的人能从城东排到城西去。 但谢慈也不喜欢他们,应付完他们,又与田杏桃告别,回身上马车,谢无度已经在马车里坐着。谢慈看了眼谢无度,被压下去的那念头复冒出来。她在谢无度对面坐下,垂下眼,心中纠结。 她情绪藏不住,谢无度一眼便看出。 “怎么了?”她该不会真对其中某位动了心吧……谢无度眸色流转,他认为这不可能,但……又隐隐担心。 谢慈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抬头,深吸一口气,面色严肃:“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须得诚实地回答我。” 谢无度嗯了声:“你问吧。” 谢慈语速渐快:“你……是不是有龙阳之癖?” 谢无度皱眉,一时有些好笑,所以她纠结的东西,便是这个? “为何会这么想?”谢无度反问。 她一点不知晓,那日他多克制,才忍住没接住她送上来的吻。 谢慈垂下头,道:“就是……很多事情,你看,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