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凶狠道:“本公主允许你动了吗?” 婢女瑟瑟发抖,连忙求饶。她因在地上跪了太久,腿有些麻了,这才动了动。 司马珊不管这许多,当即一巴掌甩在婢女脸上,“滚出去。” 婢女脸颊当即红肿一片,嘴角流血,不敢多留,连滚带爬地从一地碎瓷片中退下。 司马珊看了眼自己的手,喃喃嘟囔:“真是不中用的东西,打得我手疼。”她叹气,又想起谢无度。 谢无度对她拒之千里,她还非要得到谢无度的心不可。 - 从宫中回府的马车上,谢慈与谢无度分别坐在对面。谢慈微微偏过头,对方才那司马珊拦住他们之事心有芥蒂。 “听闻这北齐六公主是来和亲,和亲……嫁给你大抵圣上也愿意的。”谢慈轻擦着自己指尖,看向那殷红的指甲。 谢无度无声勾唇:“我早与圣上说过,有倾慕之人。” 谢慈没作声,忽地感觉殷红的指甲被一双如玉的手扣住。 又听谢无度道:“若是我倾慕之人愿意,我当即请圣上赐婚。” 谢慈心一跳,沿着他匀称长指抬眸,对上他一双凤眸。 她微微偏头,避开他的视线。 谢无度长指沿着她指节往下,慢慢到她手腕,他指腹上还沾着一些她的胭脂,令人无法忽视。谢慈感觉到他指尖走过之处勾出无尽的痒意,仿佛心胆俱颤。 马车中只一盏壁灯,并不够明亮。谢无度凑近她,挡掉壁灯的光,昏昏暗暗之下,他的手托住她小臂,另一手不知何时已经到她腰侧。谢慈往后退了退,瘦削的背便抵在了坚硬的马车壁上。 谢无度强硬地不退让,压得更近,声音几乎贴在她耳朵,带着喷洒而出的温热气息,在方才的痒意上煽风点火。 他道:“阿慈,做些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谢慈脑中当即冒出他那句,交换津涎…… 她微微低下头,心跳得剧烈,正如那壁灯,不知哪里来的晚风,吹得壁灯轻晃。 谢无度唇贴在她耳侧,谢慈盯着脚下的影子,感觉到有潮热而柔软的物什擦过她耳垂。她不由得浑身颤^栗,后腰一软,攥紧了谢无度的衣袖。 谢无度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眸中含笑,而后张嘴,将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他灵巧的舌戏弄着她的耳垂,牙齿偶尔轻轻地啃咬,谢慈只觉得一阵一阵的难受袭来,令她毫无招架之力。 仔细品味,那种难受之感,又不是全然的难受,似乎还夹杂了一些难耐…… 她眼眸中很快水雾氤氲,视线被模糊之后,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失去了视觉,触觉便格外灵敏。无尽的痒意仿佛在浑身叫嚣,平日里如火一般热烈的人,仿佛化作一池春水,淌在谢无度怀中。 不知过去多久,谢无度终于松开她的耳垂。谢慈深呼吸,比先前往下更滑落几分,腰悬在车厢与座椅之间,这姿势并不舒服。她还未从方才的冲击中回神,扯了扯谢无度的衣袖,而后被谢无度往上抱了抱。 他的唇沿着她脸颊,一路寻到她双唇之间。轻易地撬开,轻车熟路探进,游过她牙齿,再勾她舌头。 谢慈浑身发软,察觉到谢无度在她唇齿之间作乱,生出津涎,快要漫出。可……倘若漫出,那太过不雅,谢慈只得吞咽。 吞咽之声在自己耳边响起,伴随着谢无度低低的笑声。谢慈脸红更甚,有些恼怒,她觉得谢无度是故意的,因而抬手想要打他一下。可她绵软无力,这动作近乎像要将他揽得更近。 她更为恼怒,意欲瞪他,可一双带水的眸子看人是决计不会有任何杀伤力的,反而更勾起人的摧毁欲。 谢无度攻势更猛,谢慈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地迎合他。她露出细嫩修长的脖颈,仿佛一口就能咬断。谢无度眸色微深,轻^咬她舌尖。 谢慈吃痛,意识清明了些许,从谢无度眸中看见自己,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谢无度慢慢退出来,靠在她肩头,呼吸相织。谢慈阖着眸子,呼吸还有些乱。 更糟糕的似乎是……她感觉到自己檀口的异样,像来癸水…… 可她癸水才走没几日,断然不可能这么快去而复返。 马车稳稳停在武宁王府门口,门口两盏大灯映出他们的影子。谢无度要抱谢慈下来,被谢慈避开,她撇着嘴,自己回了无双阁。 热水早已经备好,谢慈进了净室检查,她不是来癸水,只是……亵裤上却确实有些痕迹。 谢慈愣了愣,随后想起来一些事。 上一回,她被萧羽风下药时……那种药,是促使女子动情……所以,这是女子动情时的痕迹? 她顿时脸热,心中暗骂谢无度。 定是因为他亲她耳垂太过凶猛,这才会如此。磨磨蹭蹭沐浴完,及至躺下,谢慈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后来好不容易睡下,又做梦,一个相似的梦。 梦中仍是谢无度压着她亲吻,他的长指于她檀口出入。只那时候做这梦,她与谢无度的关系颇为尴尬,如今……却是另一番感触。 她慢慢坐起身,将双腿并得更拢,莫名有些羞耻。 谢慈这一觉睡得有些昏沉,比平日里起床的时辰略晚了些。梳洗装扮完,谢无度便差人来请她一道用早膳。 用早膳的时候,谢慈频频瞥向谢无度。谢无度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谢慈摇头,说没什么。她只是老忍不住想起自己的梦,她其实不想回忆,但越是不想回忆,越是会忍不住回忆。 她低下头,拼命自己不许再想了,你这样行径,与那北齐的六公主一样孟浪。 早膳吃到一半,有不速之客到访。正是谢慈方才在心中提过一嘴的北齐六公主,司马珊。 “王爷,北齐六公主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