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支书配合地点头说:“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得守着。那要砍多少才能换一亩鱼苗?你们七分田投入了80条鱼,那一亩地算100条鱼吧。” 何皎回答说:“到时候我让冼白在指定的地方划出大概的距离,按荆棘的距离和高度换鱼苗。不过砍荆棘后,还要拖到指定的位置,得让冼白培训一下,不然让荆棘刺到身上受伤就不划算了。” 一群村民在哪里说:“我们大老爷们才不怕受伤。用荆棘换鱼苗比买鱼苗划算。” “对。以前跟着大队长开渠、挖沟、修路,干农活,没人喊苦喊累的,还怕荆棘。” “荆棘怕我们,怕被砍光了。” “哈哈哈。”一群人哄然大笑,接着催冼白尽快在指定的地方划出地方堆放荆棘。 冼白笑着回道:“行,明天你们把剩下的稻谷打好,后天在进入帽儿坡的河边前面,我给大家划地方堆荆棘,最多忙上两天,给你们发鱼苗。” “好!大队长英武!”张孝家拍手称呼,其他人纷纷附和。 其实大部分村民是勤劳、淳朴、善良的,没在之前说过何皎克夫的坏话,在背后中伤人她的只是少部分人。 冼白不愧是之前组织过生产的大队长,已经算好村民后天能完成打稻谷的农事,有些人早上就拖了一大捆荆棘过来,有些人则是下午过来。 荆棘砍倒后,要小心的捆绑好,因上面有刺,不能抱不能背,只能一直拖行。 路面是泥地,太阳高照的情况下,这样拖行多少有点灰尘,但灰头灰脸的村民却没有一人抱怨工作辛苦,都很积极参与。 也许这就是中国能在百年积弱中重新站起来的原因。有一心复兴的党和政府,又有这么勤劳的人民。 何皎心软了,不想大家这么辛苦,和冼白说:“这荆棘用堆放的方式往上堆,要堆高得跑很多趟,不如弄些竹篾把荆棘间隔地绑在两树之间。若树与树的距离交大,就用竹子插入土中缩短间隔的距离。” 其实何皎想直接从商城系统里兑换铁丝网,用铁丝网替换荆棘做防御,但铁丝这种铁制品在村里是稀罕物,不能被村民看到。 按照总控系统的设定,她不能展露太多超过这个时代条件的物品让村民看到,不然会被扣很多积分。 “可以。”冼白认同,让张孝乐这些不怎么愿意拖荆棘过来的小年轻,参与何皎说的捆绑工作。 张孝乐精打细算,问冼白这要捆绑多少米才能换一亩鱼苗。 冼白踢了他一脚:“真是个小滑头。按工时算。你干两天活,把你名下的稻田鱼苗包了。记住,是你名下,不包括其他人。” 一旁的村长没好气地说:“小气。你担心我偷懒?” 冼白可不会拂村长面子,“村长说笑了。你不是有任支书帮忙吗?支书在我们村又没田。” 任支书把荆棘堆放在靠近森林的边上,擦汗说:“我家户口在另村,家里的田地都给亲戚家种了。这没田种心里慌,总想忙活点什么。” 村长有些酸溜溜地说:“哎,支书有什么好慌的。你可是上面有人发工资的人,我们这些村干部只有补贴,没工资呢。这有工资有钱,还愁买不到米粮。现在不比供销社那个年代了,现在买卖米粮自由了。” “你这话说得。我一个村支书能有多少工资。”任支书摇头,往村委方向不远处的森林走去。 “支书,不要生气。”村长追上任支书的步伐说:“我刚才只是随口一说,你不要计较。” 此时何皎正指挥张孝家和张孝乐两堂兄弟捆绑荆棘。 冼白看到她百无禁忌地对两人说话,心里有些吃味,走过去说:“你看你背着小年满头都是汗,不如上坡顶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 “确实。”何皎听到小年啊啊地喊,知道小年是尿到纸尿裤里了,要换纸尿裤。 她对冼白说的话没多想,离开了。 等何皎离开这里快走到矮坡猪舍附近时,张孝家对冼白调侃道:“大队长,你对你老婆看得这么紧,不怕她一个人在坡顶有事吗?” 张孝乐好奇地把头凑过来,一脸听八卦的模样。 冼白捆绑好一条荆棘的一头,示意两人往坡顶方向看。 只见一条大黄狗从坡顶的斜坡飞奔下来,停到何皎的面前不断地摇尾巴。 张孝乐激动地说:“好大一条大黄狗。这么肥这么壮,太威风了!大队长,你家很多米粮啊,能养得起狗就算了,还把它养得这么好。” 冼白颇为骄傲地说:“那不是我养的,是我老婆养的。我老婆有大黄狗守护着,还怕谁。那个敢对我老婆不利,就让大黄狗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