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张孝家啧啧称奇:“大队长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张口闭口都是‘我老婆’。这让我们这些连个结婚对象都没有的人,心里听了怪难受和嫉妒的。” 冼白手法灵魂地捆绑着荆棘的另一头,“那你可以请我丈母娘帮你做媒,看看附近村有没有合适你的。” 张孝家狂摇头:“才不要。何婶连自己的老公都看错,都没打理好自己的家庭,让她做媒,万一她看走眼了怎么办?” 冼白的手停顿了一会,继续用细竹篾打结,“随你吧。” 忙到傍晚,大家都离开了,冼白回到坡顶,对何皎说了何母的媒婆营生受何父影响的事。 何皎回道:“随便吧。有时候女人的觉醒只能靠自己,哪怕是最亲的人帮了也没什么用。反正,何金条这麻烦不解决,我是不会扶持娘家的。” 她正蹲在院子里,用冬天采集还剩下的竹子,做一个方便小孩学习走路的凳子。 这种凳子可以防止小年因走路不稳而摔倒,高度只到小年的腰部,四四方方的模样,中间镂空,方便放入小年,在镂空的地方捆绑上一块布条,若小年拖着凳子走累,可以直接坐在布条上。 何皎把小年从房间里抱出来,放入这凳子镂空的地方,让小年的双脚在布条各一边,并示意小年学习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