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鄢九歌一直在陪叶从霜游玩,无事时便就待在院子里嬉戏玩水,锦鲤被闹腾的直越而起,青稚和惊蛰就在厨房忙碌各种小糕点,姑苏糕点名扬天下,很受青稚喜爱。 择日下午,叶从霜想必也累了,没找她出府,鄢九歌就一个人在院子里喂食锦鲤,看着锦鲤欢腾跳跃,水珠搭在荷叶荷花上,顺着边缘在落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水里生活,看的她都喜颜欢笑。 喂食片刻,鄢九歌起身一个人出府,没带青稚惊蛰,走在街上,看着路边挂的香囊,上面金丝秀这一个‘福’字,里面放的晒干的桂花,旁边还有好几个款式,简单看了一眼,老板就急忙忙掏出其中最好看的那一个福袋,笑吟吟道:“姑娘,看看这个,这个可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 鄢九歌接过,细细看着,确实要比上面挂的这几个要好看精致,道:“老板,还有其他款式吗?” 老板又掏出一个,道:“都在这了,看看你看上哪个了。” 鄢九歌没拿,只是垂眸看着,除了手上这一个,剩下的都是秀着‘财’字,只有她手上的的是‘福’,老板说她手上的这个是幸福安康的意思,剩下的,就是财源广进。 “老板,这多少钱?”鄢九歌问道。 老板道:“二十个铜板。” 鄢九歌也没去追问,从钱袋里掏出钱递给老板,拿着福袋走在路上,没注意眼前景象,等她反应过来时,马已经赫然停在她面前。 走路不专心,周围人都在提醒她小心,马跑的疾,勒住缰绳时已然来不及,鄢九歌整个人摔倒在地,手上新买的福袋也不知道滚到什么地方,抬头定睛一看,黑袍男人端坐在马,在阳光照耀下,黑袍变成蓝色,藏蓝衣袍,腰间别着银带,花纹狰狞,黑色护腕紧紧扣住在腕臂上。 身穿藏蓝衣袍的男人单手勒主缰绳,桃花眼微微垂下,居高临下的盯着摔倒在地的女子,对视片刻,放下缰绳从马上下来,在她面前单膝蹲下,挑起她的下颚与他四目相对,沉冷道:“想死?用不着这样。” 鄢九歌黑眸泛起水雾,打掉男人挑起她下巴的手,看着自己手掌心,破了皮,还在流着血,脚踝好像还扭到,她道:“沈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上街买东西,真没看见你们。” 沈南风视线下移,手指纤细,手掌心破了皮,轻叹一声,直接把人抱起上了马,傅彧氮气一匹,双手握着缰绳,噗嗤一声笑出来,道:“英雄救美,好样的。” 鄢九歌手有伤,沈南风没让她抓缰绳,只是让她尽量抓他的衣衫,防止她从马上掉下去,闻言,抬眸看过去,傅彧幸灾乐祸的样子,让她干笑一声,道:“是啊,上次英雄救美摆在眼前有人不要,这次看见自己的好兄弟做了,活该找不到夫人啊,活该孤独一生。” 傅彧道:“对啊,我呢,就是万花丛中过,从不留情,孤独一生很正常。” 鄢九歌看向沈南风,不确定问道:“他疯了?” 沈南风没看旁边人一眼,两腿一夹马腹,胯下骏马慢慢往前走,而后不急不慢的道:“快了。” 锦衣卫驿站,沈南风抱着鄢九歌下马进去,一路上投来诧异目光,把人放在香榻上,转身招手叫来一名锦衣卫,让人去请郎中过来,恰时,傅彧已经走进来,道:“请什么郎中,我们不是带了郎中回来吗?” 顺手拦住想要去请郎中的锦衣卫,展开折扇走到香榻边坐下,用扇子边缘挑起鄢九歌手上的手,道:“小可怜,疼不疼?” 不知为何,鄢九歌心中犯寒,收回自己的手,道:“当然疼。” 傅彧却没头没尾的来句:“那你为何不哭?” 鄢九歌不明所以,啊了一声,看向一直站在不远处纹丝不动的男人,颤声问:“他这是怎么了?” 沈南风道:“大概是疯了。” 鄢九歌无言以对,又重新看向傅彧,伸手在他臂膀上狠狠掐了一把,届时,二人同时大声叫出来,叫声惊天动地,沈南风像是提前预料,提前一步踏出门。 傅彧红着眼捂着自己的臂膀,使劲上下搓,道:“你疯了!敢掐本——”话到嘴边又深深咽回去,改换成,“敢掐本大爷!你找死是不是!?” 鄢九歌睁大着乌溜溜的双眸,面露无辜的看着他,道:“是你说的,要哭,你看看你,哭了吗?” 这才反应过来,被这小丫头给骗了,重重收起折扇,又重重在她头顶敲了一下,道:“小丫头片子,敢戏弄我了,信不信我把你弄成大花猫。” 鄢九歌不信,傅彧也不敢她啰嗦,径直起身去旁边屋子拿来胭脂水粉,当着她的面全部打开,一只手拿着描眉的螺子黛,另只手去掐她的下巴,这下,换成鄢九歌慌了,双手握住他蠢蠢欲动的手,干笑道:“傅大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