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被困在后宅且胆小体弱的嫡女。 她能穿越而来,正是因着这个“幸矣”失足落水。 如果说原先在二十一世纪的她已经孑然一身,了无牵挂; 那么现在的“幸矣”,则是明枪暗箭,如履薄冰。 心里不禁腹诽,真是谁也没比谁好。 那个未曾谋面的富商老爹,除了这金银财宝,偶尔还会送来几封夹着银票的家书,剩下的,那就是后院满满登登的一群莺莺燕燕了。 一众人表面和气,实则一个两个的都对着那个悬空多年的正室之位觊觎已久,也一心为庶出的那些个子女谋出路。 而这个尤为特别,据说与已故的原配夫人很是相像的大小姐,则莫名就这么被嫉恨上; 成为了众人的眼中钉,心中刺。 前些时日,若不是幸矣想要趁着半夜放飞一下自我,于不经意撞破了后院姨娘们的盘算,只怕今夜,就要如她们所愿了。 细碎的声音突兀,打破这深夜。 幸矣快速从床上翻身而起,将被子堆成有人被罩其中的模样,接着捏上一块浸湿了的方帕,捂住自己的口鼻,就着么钻进了早已为之准备好的空衣橱内。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屋内就被不知名的香味充斥。 很快,外头闪身进了个大汉。 那大汉穿着府内家丁的服饰,口鼻却是被布料所覆,捂得严严实实。 隔着衣橱的缝隙,场景在这漆黑的深夜着实让人看得有些费力。 家丁将肩上扛着的一人甩至床榻,接着弯腰上前似乎还想要做些什么; 但,站在门外用锦帕掩鼻的主谋姨娘却忍不住催促道: “行了行了,别折腾了,明儿早些来捉现行便是,待久了可别被这香给带倒了!” 房门关合,待到一切重新归于寻常。 衣柜门被小心推开。 幸矣蹑手蹑脚,屏息快步走至窗边,想要把屋内那些艳俗的香味给驱散,身后却突然响起一道略有些熟悉的声音: “我就说你近些时日神情古怪,今日还歇息得格外早,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还没来得及转身,幸矣的后脖颈一痛。 意识伴随着屋内的熏香,快速扩散。 在彻底陷入混沌前,幸矣只听那人说: “大小姐,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吗?您呀,就别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