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齐人马来,目的就是晒马壮声威。 他不信对方人数劣势还敢打! 谈,自然就是谈散货问题,其他根本没得谈。 那死扑街东莞仔最好识相一点,别再搞什么禁绝,否则闹大了直接将地盘抢过来,正好刷一波声望! “是,沙皮哥。” 半晌后,几辆面包车呼啸来到嘉和街。 在杜笙冷冷挥手示意下,飞机与韦吉祥带着上百小弟浩浩荡荡占据整条街尾,杀气腾腾。 一些见势不妙的商户,也不管是否到了关店时间,呼啦一圈拉下了闸门。 不过眼前这种情况挺常见,他们不至于惊慌,只是担心商品受到牵连。 与此同时,謿州幇的人马也在不断集结,如潮般汇聚到街尾百米开外。 打头的正是沙皮,以及支持他上位的叔辈白头佬。 白头佬一开始得知沙皮与洪兴发生冲突,多少有些不满。 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洪兴的底蕴有多恐怖。 别看己方现在人数占优,但不出两天沙皮就会蹦跶不起。 他们謿州幇之所以能生存下来,就如那些小国一样靠投机取巧罢了。 再加上如今江湖上有了规矩,不像金钱帝国年代那般混乱,其他字头想要插旗得摆出名堂的话,只怕謿州幇早就不复存在。 不过白头佬也不好责骂沙皮,不然叔辈这层皮都得掉。 所以这次来,他是打着和事佬身份来的。 看到杜笙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压来,白头佬面色带笑,略微放低姿态: “阿笙,不过一场误会,依我看还是坐下来谈谈好了。” “误会?” 杜笙看了一眼对方身后还在吐血的刀疤全,面色冷淡道: “在我的地盘上将人打伤成这样,一句误会就算了?”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嘛,一点小摩擦很正常。” 白头佬看了一眼鼻青面肿的刀疤全,沉吟一下道: “要不这样,我们赔偿这位兄弟十万汤药费,再让沙皮给你一个交代如何?” 他实在不想爆发冲突,否则就不是十万能搞掂了。 出于诚意,还主动让人将刀疤全放了。 沙皮见状,眉头一皱,不过还是忍住了。 刀疤全跌跌撞撞回到杜笙身边,有些惭愧道: “东莞哥,我——” 杜笙摆手阻止,让人给他处理伤势,淡淡看着沙皮: “我只有一句话,要么将动手的人交出来,要么开战,你自己选。” 白头佬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沙皮,正要说什么。 “要打就打,吱吱歪歪个毛啊!” 沙皮早就不喜白头佬的低姿态,感觉自己跟着丢脸一样,呸的吐出一口痰,骂咧道: “你他吗算老几,真以为我们怕了你不成?” 随着越来越多手下到场,他底气十足,完全不虚对方。 甚至期待打一场胜仗,彻底奠定自己坐馆的威望。 “诶。” 白头佬叹气一声,明白再劝已经没意义,退开到一旁。 沙皮是他们謿州幇的新任坐馆,不管怎样都不能交给杜笙,要不然以后还怎么服众。 这一战,已经不可避免。 “很好。” 果不其然,杜笙直接将沙皮判了死刑,目光森冷: “给你脸你不要!” 说罢,杀气腾腾一挥手。 他正愁没借口扩展地盘,现在有机会了。 而且对方人马没来齐,正是一鼓作气的时候。 顺便铲一只脚进观塘码头,给船运加一层保障。 吹水达一改之前的懦弱,站出来大声道: “东莞哥说了,彻底打散謿州幇,今晚每人两千,受伤翻一番,死了的安家费同样翻倍!” “杀,砍死他们!” 闻言,所有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要知道之前傻强带队砍人出场费才三两百块,杜笙这转手就翻了一倍不止。 而且死伤直接翻一番,更别提积累的功劳上位了。 “等拿下謿州幇地盘后,所有兄弟每月饷钱提升三成!” 这话一出,众人嗷嗷大叫,脸色涨红了。 临场战斗,什么方式能最快提升士气? 当然是拿钱砸了! 何况杜笙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