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个激灵,猛地抬头愕然看着姬嘉树。 “看来被我说中了,”姬嘉树冷笑一声,目光变得冷淡至极。 以李稷对那名叫作“昭”的女子的轻易,他怎么可能会轻易靠近其他女子? 嬴抱月身上,一定有着和那名女子相似的地方。 在山洞的黑暗里,姬嘉树听见了自己手掌骨节捏紧的声音。 他死死盯着李稷的眼睛,视线仿佛能将一切扎穿。 “你把抱月当作替代品?” “我没有!” 李稷都没有明白自己是如何开口的,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他握紧巨阙剑的剑柄,发现自己的手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是怎么了? 姬嘉树的质问像是一声惊雷,劈在他的耳边。 他喜欢的人是谁? 是这辈子的嬴抱月,还是李昭的影子? 姬嘉树冷冷注视着他,将地上的兽皮团起一个凸起,托着嬴抱月的脑袋轻轻放在了上面。 随后他站起身,拔出春雷剑,静静指向李稷的咽喉。 “若是真的,哪怕我境界不如你,我也要斩了你。” 李稷望着面前雪亮的剑刃,没有拔剑。 “怎么,你答不出么?” 姬嘉树目光锐利的像是一把刀。 他今日就是要剖出李稷内心最深处的隐秘,结束他们之间的纠缠。 “我……” 李稷从地上缓缓爬起,胸膛直面着春雷剑的剑尖。 在山洞的黑暗里,姬嘉树听见了自己手掌骨节捏紧的声音。 他死死盯着李稷的眼睛,视线仿佛能将一切扎穿。 “你把抱月当作替代品?” “我没有!” 李稷都没有明白自己是如何开口的,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他握紧巨阙剑的剑柄,发现自己的手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是怎么了? 姬嘉树的质问像是一声惊雷,劈在他的耳边。 他喜欢的人是谁? 是这辈子的嬴抱月,还是李昭的影子? 姬嘉树冷冷注视着他,将地上的兽皮团起一个凸起,托着嬴抱月的脑袋轻轻放在了上面。 随后他站起身,拔出春雷剑,静静指向李稷的咽喉。 “若是真的,哪怕我境界不如你,我也要斩了你。” 李稷望着面前雪亮的剑刃,没有拔剑。 “怎么,你答不出么?” 姬嘉树目光锐利的像是一把刀。 他今日就是要剖出李稷内心最深处的隐秘,结束他们之间的纠缠。 “我……” 李稷从地上缓缓爬起,胸膛直面着春雷剑的剑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