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也有东西要交给你。” 他打开挂在脖子上的驴皮袋子,从中拿出一小瓶金色的魔药。 “福灵剂。”他说,“六年级魔药课上斯拉格霍恩教授送给我的,还记得吗?我就喝过一小口,剩下这些一直留着没用呢。” 米凯莉亚接过魔药瓶,看见其中的液体如熔化的金子般缓缓流动,感到有些愕然。 “之后的日子里,每个人都会生活在阴影之下。”哈利在厨房门口停下脚步,看着她说,“如果真的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情况,请一定不要忘了使用它。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也能分给金妮一点儿——尽管,嗯……我们已经不再是之前那样的关系了。” 米凯莉亚对上他坚毅的视线,发觉自己无法拒绝他。从他向她说出这一请求起,她就意识到自己没有猜错,哈利始终没有放下金妮。 “我知道了,谢谢你,哈利。”她捏着福灵剂说,“我一定会好好使用它的。” 她将它放进上衣口袋里,想了想,又说:“哈利,你也听见斯克林杰对我说的话了吧?事实上,我们一直知道要怎么打开那个挂坠盒,是不是?” “你想要现在就打开它?”哈利问。 “拜托你了。”米凯莉亚将挂坠盒举到他面前,认真地说道,“也许斯克林杰确实猜对了,邓布利多教授真的将信息藏在了其中,并且他知道除了你,没有人可以打开它。” 哈利沉默着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注视着挂坠盒上的蛇形图案,缓缓发出了一段诡异的嘶嘶声。 挂坠盒的盖子应声弹开,露出里面的小纸条来。 米凯莉亚屏住呼吸,拿出纸条,看向了邓布利多留下的字迹: 去寻找真相吧。 她抬起头,发现哈利的眼中流露出了同她一样的茫然。 第二天下午三点,米凯莉亚身着一条鹅黄色的挂脖长裙,耳侧别着一枚亮晶晶的托帕石发夹,出现在了陋居果园那顶巨大的白色帐篷外。 多莉丝和杰弗里已经被乔治迎去了一旁的座位上。米凯莉亚踩着长长的紫色地毯,像跃动的兔子一般跑向朝她大步走来的弗雷德。 很显然,弗雷德被韦斯莱夫人强迫着穿上了体面的礼服长袍,火红的头发抹着厚厚的发胶,看上去比往日里整洁、端正得多,简直有些不像他了。 她大笑着拥抱了他,在他的脸上留下粉色的唇印。 “你看上去真精神,弗雷迪。”她挽着他的胳膊说。 “你也不赖,莉亚。”弗雷德回答道,“尤其是你领口上的毛线小花。” “当然了,我知道你还是穿平时的衣服更英俊。”米凯莉亚跟着他缓缓走过通道,“现在你一定强忍着把头上的发胶全部洗干净的冲动吧?” “请注意,我同时还很想撕破身上这套又热又紧的衣服。”弗雷德说,“你也不喜欢婚礼上这些讨厌的名堂,是不是?” “嗯,我希望大家可以在婚礼上想穿什么就穿什么。”米凯莉亚说。她感觉到弗雷德在偷偷看她,似乎欲言又止。她笑呵呵地继续往前走,假装不知道他想要问什么。 院子里站了许多人,都在等待被领进帐篷。米凯莉亚看见了一个红头发的男孩,同弗雷德和乔治干着一样的工作,他的身后跟着五六个宾客,浩浩荡荡地一起挤进了帐篷。 “那是谁?”米凯莉亚问。 “我们的堂弟巴尼。”弗雷德说,“当然了,那实际上是喝了复方汤剂的哈利,毕竟他出现在这么热闹的场合还是有些不安全,是不是?” “幸亏你们家有那么多亲戚。”米凯莉亚笑了。 她被弗雷德领到了安排好的座位上,端端正正地坐下了。卢娜和她的父亲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梦游般地交谈着。 弗雷德离开了她,继续去迎接其他宾客。过了一会儿,伯莎被乔治接进了帐篷,坐到了米凯莉亚旁边。 “真高兴你也收到了请柬。”米凯莉亚惊喜地说。 伯莎穿着深蓝色的连衣裙,戴着乔治送她的那条蓝宝石项链,海藻般的长发松松地挽在耳后,看上去漂亮极了。 “是呀,我没怎么参加过巫师的婚礼,真有意思。”她朝她笑笑,心情很好地说,“我刚才还碰见了穆丽尔姨婆,她说我‘还算漂亮,但是长得太高了’。” 米凯莉亚听弗雷德提起过他们的姨婆,记得她一向是个说话不留情面的人,于是安慰她说:“不要紧,她对谁都不客气。要我说,正是你的高个子让你看上去这样修长苗条呢。” “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伯莎说。 她们安静地看了会儿来